勾心长愣住了:“世上怎会有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
伏隐问道:“怎么不可能?”
勾心长道:“若要了解一个人,多了不说,总要和此人有所接触,熟悉此人的音容相貌,至少也要稍微了解一下此人的各种关系,好不至于连人都不认识,更要知道此人平时的习,不至于在一言一行中露出马脚……”
朱重阳道:“音容相貌需要了解,但平时的习恐怕未必需要全都了解吧?”
勾心长刚想说怎么不需要,忽然想起他的师父雨虹道长的种种古怪之处,茫然说不出话来,但心底的一股寒意却渐渐升起。
朱重阳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提醒了我,在你们师父变得如此古怪之前,可曾有什么不寻常的人跟令师相处过一段时?”
勾心长没有回答朱重阳的话,而是说道:“如果……如果我师父真的已经不是我师父了,那,那易容帮的人会将我师父怎样了?”
朱重阳正犹豫着怎么措辞,伏隐已经跟着说道:“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勾心长子晃了晃,脸色变得蜡黄。
朱重阳道:“到了这时候,再说什么恐怕都已经晚了,咱们现在要看的是怎么处理此事,如果真是易容帮的人暗中害了令师,那么咱们要做的就是将凶手找出来!”
勾心长恍如不闻,他摇摇晃晃地说道:“不行,我要去见我师父,我要去见我师父,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由别人冒充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朱雀见他有些失魂落魄,怕他气急攻心下走火入魔,伸手一把拉住他,同时将一股内力注入他体内,护住他的心脉,接着用狮子吼功夫对他当头棒喝道:“咄!”
勾心长听到这一声震耳发聩的声音,立足不定,一跤坐倒,等他再站起来时,神智已经恢复清明,只不过他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伏隐安慰他道:“令师上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还不好说,未必就是令师被易容帮的人杀害了,我听说有的人犯了癔症,也会这样,偿若令师安然无恙,你现在哭岂非令人笑话?”
听到伏隐的劝解,勾心长泪眼婆娑地说道:“我想你们说得不错,师父已经不是原来的师父了,那几我面对他时总以为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人,一个我不熟悉的人,师父这么关照我,我本是孤儿,从小跟着叔父生活,师父对我如同慈父,他是可怜我的世,才对我更加照顾,岂知却惹起了师兄们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