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任:???
严方任:“我觉得不妥。”
瑞安澜赖起皮来。
两人笑闹成一团,把身上的衣服都粘上了尘泥。
印乐知明显看到天地无一的脸黑了下来。
天地无一走出一步,漫不经心又充满威胁道:“严方任,起开。”
洞内二人一僵。
瑞安澜偏过头来,睫毛帘子一撩:“你现在很快啊!对着印乐知都这么快了吗?”
亦炎苏都快被气笑了:“快你个鬼。”
仍站在阴影里的印乐知感觉受到了冒犯。
亦炎苏冷着脸到左侧坐下,寒声道:“时间就快到了,你再闹,到时候我都救不了你。”
瑞安澜这才正色坐直。严方任往瑞安澜那里又贴了贴,两人头挨着头,又开始讨论衣服穿不穿怎么穿的问题了。
亦炎苏面前的倒是个莹白的石像。亦炎苏一手捏着刻刀停在半空,一手扶着石像,一时间竟分不出石料与他的手哪个更白。
亦炎苏本来似是要下刀,结果手在空中犹豫不决了半晌后,反而看向了阴影里的印乐知,下巴一抬,示意他过来。
印乐知心想不能这么没骨气,然而他的身体诚实地跟了过去。
走到面前,他终于看清了那座雕塑。
那是一个俊朗的青年,腰间裹着一层布料,上半身赤裸,神情充满爱意与怜悯。
印乐知又是大惊:这谁?
亦炎苏见他一副内心惊诧万分波澜万丈表面上还要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不禁好笑。
那边瑞安澜突然又嗷了一声,那声“嗷”刚开了个头,后半截都被严方任给挡住了。严方任温声道:“莫嗷了,脸没歪。“
亦炎苏脸色又是一沉,从石像旁伸出脑袋去看。
然而那二人已经分开了。
亦炎苏阴着脸看了他俩半晌,最后只能说:“脸做的真丑。”
瑞安澜立刻道:“严方任做的。”
严方任:“……”
严方任:“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