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意味着,他狠不下这颗心!
尽管陈辉这么说,却没人看桌上的佳肴一眼,更别提碰那双干净的筷子。
假使,场上没有那个年轻人及他身后那五人,或许大佬们会理所当然的,安安心心的品酒吃菜。
但眼下,谁都清楚,如果只是一顿感激饭,饭桌上绝然不会有陌生人出现。
一时间,不少人的视线在燕雀和陈辉身上来回移动,不禁暗度:这到底是想闹哪样?
见状,陈辉轻笑取下大雪茄,一副恍然后觉的样子,伸出左手道:“哦,差点忘了给诸位介绍,这位是燕香主,我决定,让燕香主司职洪门第一客卿,诸位有没有意见?”
“什么?”一干大佬们脸色顿变;他们自是不认识燕雀,也知道他这个香主是陈辉封的,陈辉此举无疑在挑衅着
洪门的帮规,这是闹哪出?
但他毕竟是洪门的龙头,尽管还未正式向世界宣布,如果他态度强硬,一定要立这个香主,在场之众就算再不满,结果也是敢怒未必就敢真的顶撞。
就算卖陈辉这个面子,燕雀这个洪门香主,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反正香主的权限也就那么大一点,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痛痒。
然而,真要是燕雀成了洪门第一客卿,结果可就打不一样了,他的地位仅次陈辉和太上长老之下,跟长老平起平坐;要说权限嘛,统管洪门所有的财务开支,当洪门做重要决策的时候,他有发言,甚至是反驳的权利。
此时,就连陈东流都不禁皱起眉头,他看向陈辉的时候满眼担忧,那表情似乎在说:阿辉,这次你真的玩大发了。
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嚯的起身,他言语激动:“少总舵主,您这个决定,恕我不敢苟同,洪门第二十四条帮规规定,任何人不得私做香主,需入洪门三年为服满,果系忠心义气,由香主传授文章,或前传後教,或三及第保举,以晋升为香主,如有私自行为,五雷诛灭。”
哗啦!
所有人齐齐朝看去,然后换上一脸我就说嘛的表情,说
话那人叫黄帮成,他是洪门香主,是众多香主里边最有能力的,眼下突然冒出个燕香主也就罢了,居然一来就想做洪门的第一客卿?
他要是没意见,那才叫怪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