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几个人同一时间里,做同样一个梦,而且,还同样是个噩梦,这就很是奇怪了,毕竟每个人的思想不同,就算是张友焕说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不可能每个人白天都在想,仔细的、认真的想这
同样的一件事,以至于到做梦的时候,大家都清清楚楚的做了同一个梦。
鲜以把自己先前做过的梦细细的说了一遍,当真听得张友焕和周天琴两人,背上冷汗直冒,他们两个,先前也做过同样的梦,同样的梦境,梦境里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连能回忆起来的细节,甚至是当时每个人的表情都能一丝不差,只是自己看到的,和鲜以说出来的因为角度不同,而略有些差异,所站的角度不同,叙述的经历,也就自然有些不同,但也就仅仅只是因为说话的人,他的角度不同而已
鲜以说着,周天琴和姜大国,一边忍住背上的凉意,一边偷偷的观看那块巨石,看看是不是会出现突然之间就出现梦里的出现过的那只手,先前鲜以没说出来,大家都还只觉得,这只不过是各人自己的一个梦,仅仅就是一个梦而已,就算梦境恐怖,但现在清醒过来,不也是照样没事,所以,每个人也就只是一笑了之。
但是这个时候鲜以却说了出来,而且说出来的梦跟
大家做过的梦,极其惊人的相同,这就不能不说很是诡异了。
姜大国张着嘴,本来也是一脸惧意,但是鲜以说完之后,姜大国脸上的神色却又是一松,笑道:“鲜老板,这个梦恐怖是恐怖了点,你说得也很是精彩,不过,我看就大可不必再找地方去麻烦一趟了,我们还可以放心大胆,高枕无忧的在这儿享受享受了。”
张友焕嗔道:“小姜,别胡说,这不是小事,我们先听听鲜老板的意思再说。”
姜大国依旧嬉笑道:“张老哥,你可别说你胆小得跟地鼠一般,你没听鲜老板说过么,故事的最后,不是鲜老板勘破了青铜环玄机,挥刀砍杀,然后是在预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皆大欢喜的结了局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地蜃要是敢不服气,要再来跟姜爷我玩玩,不说我已经有了准备,就算是没有准备,给我来个措手不及,我也一定拿了这宝贝青铜环,一手拿了砍刀,追着那叫什么地蜃的,砍得它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拱手作揖的,给我值夜。”
鲜以苦笑着,不住的摇头,姜大国这家伙,神侃起来,真的是不知者无畏,既然大家都莫名其妙的都做过这么恐怖的一个梦,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里有问题!有危险,只是这个问题,这个危险,自己一时之间还找不准,会怎么出现,什么时候出现,危险的程度到底有多高。
周天琴忍住背上的凉意,不住的去看那巨石山,鲜以说的会出现一直女人的手的位置,因为在她的梦境里,她是唯一一个没看到那只手的人,现在,她倒真想看看那支让张友焕和姜大国看一眼就神魂颠倒的,漂亮的,女人的手。
张友焕却是觉得鲜以说的是真话,加上自己在梦境里,看到的事情跟他说的完全吻合,他心里自是有几分悚然,再说,鲜以也说得对,自己是来办事的,又不是没事来找点什么危险去当刺激刺过过瘾,只有傻瓜才愿意去没事找事去找罪受,再说,鲜以说的那个结局,天晓得稳当不稳当,要是稍有偏差,那后果…
所以,张友焕一听说要离开这个地方,就主动地去收拾帐篷背包,姜大国却死是活不肯,在寒冷潮湿的悬崖上跑了一天,哪个地方,哪一次宿营,能有这里安逸,这里温度又高,空气又好,又不怕雪崩,又有热水澡,这可真是姜大国说的,这里是宾馆,而且是星级宾馆,都受苦受累了这是好几天,不好好享受享受,岂不是太没天理了么。
姜大国还串缀张友焕说:“别说现在鲜老板没发现异常,又提醒了大家,大不了到时候大家提前做好准备,多拿人守夜,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那被鲜老板砍得死去活来的什么地蜃,还能从阴朝地府爬出来,来个咸鱼翻身,再说,就算这死咸鱼能翻身,他还不就是个咸鱼么,还能咬我一口,姜爷我可也是身经百战,枪林弹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