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你也做了个恐怖的梦!”冉英俊一怔,随后问道:“周天琴小姐,个龟儿子的宝器,你是不是见到了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
周天琴面色一凝,手上的烤鱼,差点儿掉到了地上,声音里面满是诧异:“我从来就没见过有那么大的杀伤力的…东西…应该说是…生物,怎么,你怎么…”
周天琴的话还没完,鲜以洗好了澡,抱着衣物什么的,出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物,随即也做到篝火边上。
只是鲜以刚刚坐下,冉英俊早冲到了水潭边上,周天琴说的那个梦什么的,那终究只是梦,哪有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来得实在。
不过鲜以刚刚坐下,没跟张友焕和李江南等人聊上几句话,鲜以边,已经隐隐猜到周天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当下转头对冉英俊喊道:“胖子,洗好了没有,快点出来,今天晚上我们要赶路了…”
冉英俊在巨石后面答道:“才刚刚洗到胳肢窝儿呢,个龟儿子的宝器,忙啥?”
见冉英俊应了声,鲜以稍稍松了口气,姜大国听鲜以说今天晚上要赶路,当下很是不解的问道:“鲜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里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又要走,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地方让我们去住。”
本来鲜以马上就要去收拾东西走人的,但是姜大国、张友焕均是大摇其头,周天琴说做了个恐怖的梦,就要搬家,就算是给周天琴一个面子,也用不着这么紧张的吧!
鲜以只得解释道:“周小姐做的噩梦,和这个地方很有关系,我告诉你们,我先前也做过一个噩梦…”
鲜以的话没完,张友焕笑道:“这有什么,无非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还不是做过梦,要是说出来,恐怕会吓着你们的,可是,我眼睛一睁,这不,现在,我,我们大家,还不是都好好的,再说,我
们上次,在这里住过两个晚上呢,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干嘛做个梦就非得要搬家。”
鲜以沉着脸,说道:“张老哥你听我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大家出事,除了这里,我们到哪儿去宿营都可以。”
冉英俊一边在那边洗澡,一边也忍不住说道:“以哥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个龟儿子的宝器,看你很紧张的样子,要搬,你要跟我们说个理由吧,要不然,以后回去,别人会笑话我们,一个梦,就吓得我们落荒而逃,那个脸子,我可丢不起…再说,除了这里,外面天寒地冻的,又深更半夜,我们能往哪儿搬啊…”
鲜以有些焦躁,但是冉英俊他们一个个都不愿意走,想要解释,恐怕一下子又没办法解释的清楚。
略略沉吟了片刻,鲜以立刻对着冉英俊叫道:“胖子,我忘了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你那两只手镯,你都带在身上?”
鲜以这么说,冉英俊当然是听得懂的,毕竟,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