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一眼,冉英俊便仰天大笑道:“哈哈,原来是这死娘炮在这儿拉屎,哈哈,个龟儿子的宝器…”
鲜以从低丘上冲下来,远远地听见冉英俊说陆叶是在方便,不由眉头一皱,勒住马头,大叫道:“胖子,快走…”
陆叶也蹲在地上大叫道:“死胖子,你要死啊…偷窥…你个偷窥狂…快滚…”
冉英俊哈哈的狂笑着,心想这一次倒是可以报先前的一箭之仇了,让这假娘们儿拉个屎也不得安宁,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谁让这家伙先前逼着自己跟鲜以两个人蹲在那冰凉的河水里,最让人来气儿的是,这家伙居然还要自己跟鲜以两个人来个高原裸奔。
眼看着,冉英俊催动五花马,径直对着陆叶缓缓的走了过来,也不晓得陆叶是顾惜自己的肉、体,还是被冉英俊吓得怕了,只尖声大叫着愤声怒骂,但无论如何不站起来躲避。
冉英俊一人一马还有十几米就冲到谢天凤跟前了,鲜以
大喝了一声,猛地抽了汗血宝马一鞭,如同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一眨眼间,鲜以跟冉英俊交错,鲜以微微侧过身子,舒展手臂,瞬间抓住五花马德缰绳,凭借着汗血马巨大的冲击力,带得五花马拖着冉英俊几乎是原地调了个头。
只是这汗血马冲击力之大,带得鲜以顿时脱离了马鞍,也带得五花马跟冉英俊一起摔倒在地上。
五花马受此一惊,顿时从地上爬起来,嘶鸣一声,掉头冲上低丘,瞬间消失在低丘背后。
所幸的是,鲜以也好,冉英俊也好,这一瞬间的交错,两个虽然都摔下马背,但却都没被马镫套住脚掌,不然的话,那可就真是危险之至了。
只是冉英俊这一摔,过了半晌,还有些发懵,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便大叫道:“以哥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兄弟啊,个龟儿子的宝器…”
鲜以横趴在冉英俊身上,低声道:“死胖子,你差点闯大祸了…不,你已经闯下大祸了你晓不晓得…”
冉英俊恨得压根痒痒的,怒道:“个龟儿子的宝器,胖爷我那天不闯祸,那天没闯祸出来嘛,一天不闯祸,老子
我这骨头就老痒痒,你能把我怎么地?哼!不就是要搅得他拉不出来屎么,反正下次他要遇上我们,这家伙也不一定就不会这样对付我们…”
“胖子你听我说…”鲜以横趴在冉英俊身上,低声喝道:“你要怎么收拾他都行,就他拉屎和让他裸奔这两件事不能干,你晓不晓得他是…”
“这两件事我还就干定了!”冉英俊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但随即却又压低了声音:“以哥儿,不至于吧,个龟儿子的宝器,每次都是你来做好人…”
这时,陆叶不声不响的走到两个人身边,铁青着脸,怒骂了一声:“流氓…臭流氓,偷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