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钱朵荧放下了筷子,“我希望你可以真真正正带我走,而不是牺牲你自己照亮我…”
钱朵荧说完,便起身走到了一边,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热!
过了几天之后,在放风场,我走到了钱朵荧的身边,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或许以为我仍旧是之前的状态。
“我一直在观察…”我对她说着唇语,“虽说我们不具备‘里应外合’的条件,但起码我们可以搞清楚这里的布局和日常的规律!”
我说着冲着前方努努嘴巴,在这放风场的四周,是一些树立起来的铁架子,而那些带着般若面具的守卫便是在那些铁架子上面来回地走动着。
钱朵荧有些讶异地看着我,静静地听我说着,“没有这里的布局图,并且这里的守卫也并没有盲点,并且他们也在故意弄混警卫的班次,使得每次都是随机的排列组合,但是却没有办法改变个人的习惯…”
我伸手指着铁架子最下面的一层,在这层有两个警卫,他们一般都喜欢并排巡视,走完一圈需要130步,但是当走完一圈的时候,两个人便分头巡视,一个走到
63步,另一个走了67步的时候,两个人相遇。
而站在中层的那个守卫,应该是新来的,他身子笔挺,脸则一直对着这个放风场。而站在最高处的那个守卫,应该是个老油条,明显消极怠工,每当他看表的时候,我们便是该吃饭了。
“厉害…”钱朵荧轻轻地说了句,“我是不是可以说,殷天雷又回来了。”
正在此时,站在最高层的那个守卫低头看了下手表,而我们也被押送到了餐厅吃饭,仍旧是简单的菜式和饮品。
“但是现在还不够!”我往嘴里送了一大口米饭,“因为我没有完全搞清楚这里的布局,我只是知道从左到右依次是牢室、放风场、禁闭室还有餐厅,但是我却没有进去过禁闭室。”
“然后呢?”钱朵荧有些吃惊地问着我,“你不要告诉我你想进去那里面。”
我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钱朵荧的表情仿若看到了一个恐龙。
“你疯了吗?你看看从里面拉出的人,一个个是什么状态!”钱朵荧说。
我则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前几天我受到的蹂躏几乎都要击溃心理防线了,最后不是也挺过来了吗?若是不去那个地方,就不算了解它整个儿的布局,那么便也找不出这里最薄弱的地方。”
我转头望向了四周,却看到在我临近的位置坐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光头,这家伙不晓得是什么来历,却喜欢拿着一支笔和一张白纸时时刻刻写写画画,即使在吃饭的
时候,他也没有丝毫地停歇。
“好,你等着…”我冲着钱朵荧眨了眨眼睛,端着盘子里面还未吃完的那份西红柿鸡蛋,走向了那个光头。
“哈喽…”我冲着那光头打了声招呼,他应声抬起头,我发现他手中的白纸竟然写满了数字,只是开头为“3.1415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