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是嫁给了阿紫没错,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妾郎,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有你!一个卑贱的奴才罢了,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叫嚣?本公子是从杏花村里出来的,那又如何?难不成,阿紫不是杏花村的人?秦叔不是杏花村的人?
你如今嫌弃本公子身上有泥土味儿,曾经,怕是也嫌弃过阿紫和秦叔吧?”
王萧到底是村子里出来的人,他那父亲,又素来是个刻薄的。
多年的熏陶之下,就算再愚蠢,他那张嘴/巴,也算不得笨:“呵呵…本公子告诉你,别说是阿紫和秦叔。就是你那主子林子卿,不也一样在杏花村里待过一阵吗?还有你,最初被买回来的时候,难不成没有见过杏花村是个什么模样儿?
你若觉得本公子土,那就劳烦你回去问林子卿要一面镜子,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顺便再转告林子卿,区区一个妾郎,用不着将眼睛长到头顶上去!
本公子固然有不好的地方,但他林子卿也不见得完美!如果说,本公子是一只乌龟,那他就是个王八!一家人,不说一家人的坏!”
“我呸!”
澜石听了这话,一时没忍住,竟直接朝王萧吐了口唾沫:“就凭你?也好意思跟我们公子做一家人?你愿意将自己比喻成乌龟也好,比喻成王八也罢,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可千万,别自作多情的扯上我们公子!
再说了,我们公子是妾郎又怎么样?只要家主一日不娶正夫,我们公子在府中的地位,便是最高最大的!而你呢?你不过就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家主的前未婚夫罢了。
再说得确切一些,你间接害死了家主的父亲,可谓算得上是咱们‘雪顶含翠’的仇人!你在咱们府中待着,身份本就尴尬。自己不懂得约束自己就罢了,还如此嚣张,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言毕,被气得差不多的澜石,也懒得再跟王萧废话!
只冷冷的等着王萧,道:“王公子,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儿!赶紧的,过去给我们公子请安!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哟,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王萧从不否认,他过去做的事儿,对尚芷雪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也明白,他的所作所为,在众人眼中早已不是秘密。
可如今听着一个奴才,竟敢拿这丑事儿,来羞辱于他。心下,更恨不得将澜石的嘴/巴给撕了:“林子卿不是‘雪顶含翠’的内务掌权人吗?就这么缺人给他请安?非得逮着本公子这一个病人,来立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