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身子都已经大好了,还喝什么药啊?”
澜石听言,不快上前,抢在王萧将汤药端起之前,把药碗夺了下来。
随后,还未等王萧与宝石反应过来,澜石便直接将汤药泼了到了院子里:“王公子,我们公子让我过来给你传个话。
在别人府中做客,就要有客人的样子。该守着的规矩,一个都不能少。否则,就别怪咱们‘雪顶含翠’容不下你。”
说罢,又冷笑了声儿,态度极为强硬:“别以为家主将你留在下,你便能得偿所愿,一辈子都赖在‘雪顶含翠’不走。现在这府中,一切都是我们公子说了算。
若你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遵守,我们公子连回都不必回一声儿家主,便可直接将你赶出府去!”
“你什么意思?小小一个奴才,竟敢这样与本公子说话?”
王萧见此,恼得拍案而起:“不管本公子是客人也好,是阿紫的未婚夫也罢!本公子的身份,都比你不知高贵了多少倍!你砸了本公子的药碗,还如此羞辱本公子,就不怕被阿紫责罚吗?”
“家主的名讳,岂是你随便能叫的?”
澜石瞪了王萧一眼,对他极为不屑:“王公子啊!我们家主与公子,可是看在你
与他们是同村出来的份上,这才收留了你。家主和公子会做事儿,也希望王公子你懂做人!
就算咱们‘雪顶含翠’对你再如何照顾,你也终究是个寄人篱下的主儿。身为一个客人,对待主家总要客气一点吧?什么阿紫阿紫的?这般没得礼数!后头多加一个姑娘,你就会变成哑巴吗?”
澜石瞧着王萧那张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顿时觉得解气儿多了。
他嗤笑了声儿,随即转了话锋:“喔…我险些忘了,王公子才到皇城不久。这身上啊,到处都还沾染着泥土气息,又怎么会知道咱们‘雪顶含翠’的规矩呢?
不过,王公子不懂规矩也没有关系。反正咱们公子现在正等着王公子过去请安呢,这该守的规矩,公子自然会一条不落的说予你听。”
“休想!”
王萧听了澜石的话,怒火都烧到了五脏六腑:“那林子卿是个什么东西,竟妄想让本公子去给他请安,听他给本公子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