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方在一片叮嘱和催促中抱着王瞎子推门冲出了雅间。
“老高,上次你说有个气功大师能治病的…”
“老婆,把家里那颗长白山的老参给我找出来…”
“给我联系那个王教授…还有哪个王教授,就是以前给我老岳父看过中风的王教授…什么,已经死啦?卧槽…”
卓霖彻底无视了这群王瞎子所谓兄弟的关心,那一个个拨出去的电话,哪怕表现的再急切,内容多应景都不过是虚情假意。
他心里只回荡着两个字——快走!
王瞎子让他走,张四方也让他走?!
这是双重的警告。
“既然老码头有难处,那我就先走一步,王瞎子是老码头的人,他这儿还是有劳各位。”
卓霖站起身,对翁青桐与潘娇娇说完,不等答话就往门口去,手刚搭上门锁,一只冰凉软嫩的手就搭了上来。
“你要去哪儿?”
潘娇娇追上前问卓霖。
“我去救人。”
卓霖眉头微蹙,眼前这个状似无意,却硬往自己身上凑的女人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她就是想把自己跟那道门隔开。
“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可你利用张四方铲除方家众盟,现在又要帮王瞎子救儿子,不就想要进老码头,要堵住这些人的嘴,我已经保证你能如愿,还让接手钱慕行的刘字堂,你要去救人?”
潘娇娇干脆倚在门上,整个人被卓霖的身影挡的严严实实,给人一种被卓霖拦在怀里的错觉。
说出这些话时,她也确实媚眼如丝,四十多岁的风韵携裹着几十年来面对男人呢无往不利的经验和自信,都化作无形无声的风暴冲着卓霖席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