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一回事!”赵明松说完,继续抽山烟,似乎我一提起清明大会,他就不想再说下去。
我也不管,问:“敢问前辈,可否知道赵四海此人?”
听了之后,赵明松有些不淡定的样子,吐了口烟,他说:“年轻时就听说过,你们是赵四海的弟子?”
“不是!”我否定。
看着赵明松挑眉疑惑,我接着说:“我也就直说吧,这一次清明大会,赵四海野心勃勃,觊觎天下巫道,所以我们肯请前辈,到了清明大会,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对抗赵四海。我知道前辈也有几位老友,还请前辈请上其它几位前辈一起。”
听之后,赵明松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着烟,神色有些淡漠。
“前辈,你倒是说句话呀!”周文君有些不高兴。
“呵呵!”这时赵明松轻笑两声,却是有些不高兴地说:“对付赵四海,有那么容易吗?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点道行,有几斤几两?还想妄言对付赵四海!其它老夫也不想多说,只是奉劝你们,有正义心是好的,但要量力而行,不要白白送了性命就可惜了。”
这时我说:“前辈,这话就不是这么说了,只要团结起来,人多力量大,何愁对付不了赵四海?实不相瞒,我已经也已经联络了不上道上之人,只是还需要要更多像你这样的中流砥柱加入。”
“够了!”赵明松不耐烦地说:“井里的青蛙永远不知道外面的蓝天到底有多广,小湖泊里的鱼永远不知道大海有多宽阔。我不怪你们眼界小,也不想管你们,总之,老夫要怎么做自有老夫心里有数,不需要你们这些小娃娃来指手画脚。”
这话可是有些过分了,周文君不爽,顿时说:“老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看你是在这小小地方呆久了,你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天
空海阔。”
“哼!”赵明松立即绿了脸,他不爽地说:“小姑娘,你有几斤几两?竟然敢在老夫面前放狂言,还有没有礼数?知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
“哼!”周文君火脾气一上来,便说:“老家伙,咱们也不废话了,说什么都是扯淡,一较高下吧,你输了,一切听我们的,你赢了,我们立即走人。”
“哼!你们配吗?”赵明松呵斥:“你们走吧!志不同不相为谋。”
赵明松几十年的道行,在附近也小有些名气,像他这种人,在村民心中也是德高望重,走到哪里人们不是尊敬三分,这种待遇久了,自然就自持身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