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土子讲了,这几天啊,就是你安排他们陪你演戏,自己故意在设的赌局上坐庄输了不少钱,勾引着他们,然后放长线钓住他们。”
“他这大嘴巴,咋什么都往外说!”
“你别急,这事是我看出来,逼着他说的。”离三按住他的肩膀,轻拍了拍。
马开合惊疑道:“你看出来?”
“你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有这身赌术也没见掺和打牌,突然摆出个赌局,还摆在他们宿舍门口,这么明显的‘欲擒故纵’,我能看不出来。”
马开合见被看穿,挠挠头笑说:“看来做的太明显了。”
离三告诫道:“开合,教训归教训,但别玩的过火了,他们只是孩子。”
“都二十多了还孩子,那我们算什么,他爹妈?”马开合撇撇嘴。
“花朵在温室里呆惯了,沐的不是骤雨中的水,浴的不是暴风后的光,偶尔出个焦芽败种,很正常,没必要置气。“
“既然你这么说,好吧,放心,接下来我会注意分寸。”马开合耸了耸肩,摊摊手,”其实吧,我也想怎么着,只是瞧他们几次三番地找茬心里不痛快,找个由头压一压他们,让他们避远远的,不要再招惹我马三爷。”
马开合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欠条,上面的格式是按离三教的,虽然简单,但具有法律效力。
离三回头瞄了眼,虽然觉得法子欠妥当,但从动机上他很同意,他一样不喜欢有人无缘无故找麻烦。
只是一码归一码,他还是要劝:“以后能不赌就不赌,虽然坐庄赢的几率大,不过不是十拿九稳。”
马开合得意地摇摇头说:“对付有的人,的确说不好,可对付他们这仨,准没问题。”
离三惊奇道:“这么有把握?”
“因为我出千了。”
“出千?”
马开合耸耸肩,无奈的口气大有“出千非我意”之感:“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为什么?”
“因为我摊上了一个好师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