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
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身子如利剑一般冲了上来,死死的揪住侍女的手腕。
侍女微微后退半步,借着下跪请安的动作,将手腕解脱了出来。
回娘娘的话,殿下带了侍卫、婆子,怒气冲冲的去了西院。
太好了,太好了,程素那个贱人,终于要遭报应了!
赫连静芸阴恻恻的笑道,已经花了一半的妆容渗透着几分诡异,厚厚的脂粉之下露出暗黄的肌肤。
后来呢?越哥哥发现什么没有?程素那个贱人是不是要被浸猪笼了?
赫连静芸扑了上去,长长的豆蔻轻轻的滑在侍女白皙的肌肤上,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侍女丝毫没有反应,静静的盯着身下的地板,不紧不慢的回答:侍卫发现了一个包袱,殿下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奴婢也没有瞧清楚包袱里面是什么。
赫连静芸冷哼一声,泛着冷光的指尖狠狠的扎进侍女的脸颊之中。
侍女却还是一脸淡然,眉头都没有皱。
见状,赫连静芸不禁失了兴趣,她喜欢听人求饶的声音。
她将手收了回来,幽幽的目光看着指尖染上的点点猩红,黑色的瞳孔骤然凝聚起了红意。
目光微转,落在了跪在一旁的春燕身上,不禁勾唇一笑。
春燕猛的瘫软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身上那些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疼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侍女,余光瞥见两人的动作,眼中的冷笑更甚,带着彻骨的冷意。
虐待丫鬟罢了,她经历过得,可是比春燕经历的更狠了些。
不过还好,她遇见了头,头重新给了她身份,让她得以重见天日。
所以当头儿,需要一个女人守在侧妃娘娘身旁时,她来了。
她抛弃了新生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