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样解释?
她又能如何解释?
斗篷是宋钰的,更是她亲手接过来的,她怎样辩驳!
为何不相信她呢?
为何要听信他们的一句话呢?
难道他们一年多的感情,还敌不过一句猜疑?
敌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
程素不愿解释,她也不想解释,更何况这样,似乎离她的目的更近了一步
程素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落了满面,她却死死的闭住眼睛,不愿睁开看眼前的男人。
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掌,轻轻的帮她擦去眼泪,贴在她的脸颊上,久久不愿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程素哭累了,呼吸慢慢安静了下去。
隐隐约约觉得,有一只大手帮她揉了揉手腕,揉了许久,似乎还帮她上了药。
许久许久,一双温柔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程素猛的一颤,双眸倏的睁开,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她却也知道这屋子里只有她一人。
她轻轻的揉了揉手腕,缠在手腕上的丝带已经被早早的解开了,还有股药味,是有人给她上了药。
身上的外衫也被褪去,换上了她的寝衣。
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她试探的摸了摸床沿,冰凉的厉害,没有一点余温,怕是早早的离开了。
程素淡笑出声,一滴泪珠砸在她的手背上,有些凉。
平淡无波的双眸,在夜色中如明玉一般,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那个包袱,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了,连放的位置她也清楚,放的人她也清楚。
碧落院的田杏,留不得了!
她让小六日日夜夜留意着赫连舒的动静,却又让他找了人,同时用自己的身份将人塞进了太子府。
管家权如今在她的手中,兰姨已经飞速的培养了一匹靠的住的人,而她这个掌权之人,有沈宗文的庇护,塞一个人到碧落院还有赫连静芸的院子里,实在容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