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程素追问道：“为何喜欢我？”

沈宗文伸出手轻轻拂过程素的眼眶，想也未想地柔声说道：“你的眉眼很美。”

程素本还抱有一丝希望，但一听沈宗文这么说，程素眼眸里的光这下是彻底暗了下去，她伸手拂开了沈宗文的手，越过沈宗文向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程素的手腕又被人钳制住了：“阿素，你怎么了？”沈宗文担忧地问道。

程素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眶中的泪收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

沈宗文望着程素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无奈沈宗文只好放程素离开。

感受到沈宗文握住自己手腕的颈渐渐松开，程素轻轻一抽就脱离了沈宗文的桎梏，也不管沈宗文什么反应，程素便径直离开了。

程素一路疾步走进房间，直至她将房门关上，沈宗文都紧紧地盯着她。

沈宗文迎风而立，秋风袭来，吹得沈宗文未拢起的长发随风飞舞，使得沈宗文心中越发烦躁郁闷。

良久，沈宗文才开口说道：“出来吧。”

藏在暗处的小五心中不禁懊恼，藏得这么隐蔽怎么就轻而易举地被爷发现了。

“爷，属下错了。”既然被发现了，小五也就不再躲躲藏藏了，立马走出来和沈宗文认错。

沈宗文没有理会小五的话，厉声说道：“你是不是暴露了，让阿素有所察觉。”

小五闻言连忙否认：“属下与吴管家谈事的时候，程姑娘估计觉得有些烦闷便走出了门，或许程姑娘在那时……”

小五还未说完就被沈宗文打断了：“跟我进来。”

语罢，沈宗文就径直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