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管家被小五忽悠得嘴巴越来越不把门了，开始什么都敢往外说了。在吴管家的眼里，眼前的两人就只是平民百姓，与他们说些也不会捅多大篓子。

小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本还以为这丞相府的管家的嘴肯定很严，但没想到只要自己忽悠两句，这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程素是越听越糊涂了，虽不知小五的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她也是没有在场追问小五，只是当个透明人，一眼不发地听着眼前两个说话。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你来我往听得程素煞是无聊，未免自己在外人面前打瞌睡丢脸，程素决定出去走走，就留他们两人在房间里。

小五听见程素要走，心里是万分乐意的，毕竟程素在场小五总觉得有些束手束脚的，生怕程素会起疑。程素一走，有些话就可以问出口了。

程素走时，小五还是嘱咐程素不要走远，自己很快就能谈妥。

程素似乎并没有将小五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对小五摆了摆手便疾步走了出去。可能是走得有些了快了，没注意看前面，程素走出房门没几步就撞到了一位姑娘。

“姑娘，你没事吧！”程素还来不及呼痛就连忙上前查看被自己所撞女子的伤势。

待那女子抬头，程素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分明就是昨日送沈宗文回医馆的那名女子。程素眼眸中的关心和焦急渐渐褪去。

赫连静芸见状也不和程素兜弯子了，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这副样子想必也是看出我是谁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有兴趣探谈一谈吗？”

似赫连静芸身上有什么脏东西，程素往后连腿了几步，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好意思，没兴趣。”语罢，便想越过赫连静芸往前走。

从小就深受良好教育被灌输要嫁给太子当未来国母的赫连静芸岂会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面对程素的拒绝，赫连静芸也不急，她走到程素面前贴到程素耳边：“你难得不想知道越哥哥，哦不！沈宗文的过去。”

赫连静芸说完也不顾程素是何反应，转了身径直往前走，好像笃定程素会跟上一样。

程素本想像方才一样一口拒绝的，奈何身体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跟着赫连静芸走到另一间包房。

赫连静芸率先坐在桌边，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小酌起来，完全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程素。

程素岂会不知赫连静芸在和自己打心里战，生怕小五谈完事情找不到自己会担心，程素就首先开口：“小姐有话就说，我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在这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