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找我们老板商量商量。”程素撂下这沉甸甸的一句话便急匆匆的逃了出去，前堂南宫润之正忙的不亦乐乎，只是这来人已经没像昨日那么多了，其中不乏几个眼熟的面孔。

“小弟弟，昨天的药喝了之后感觉怎么样？”程素朝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走过去，他娘瑟缩的将孩子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一脸戒备的神色，“你别紧张，我就是来问问孩子的身体如何。”

昨天这妇人拽着自家的小孩来蹭个脉，跟李老头一样，说自己这里痛那里也痛的，可把脉完却没什么特别的，南宫润之也是个好脾气的，左右劝说了一番，无意瞧见躲在这个妇人身后的孩童。

一般幼童会因为家里贫瘠所以饭食吃不饱而造成一些营养不良的症状，面色发黄的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南宫润之却感觉眼前的小孩有些不同，便轻声询问妇人可否让她的孩子也一同诊脉，附之的条件就是药材不要银子。

听到有这么便宜的事，妇人当然欣然同意，可谁想到这把脉完，南宫润之的神情倒微微一变，果真如他猜想，黄病。

妇人虽然口上说他是胡言乱语，可心里却异常的忐忑，一手拎着药包一手牵着孩子神色匆匆的离开，可今天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的来了。

“苦。”幼童似是感觉到了程素并无恶意，有看着程素笑意吟吟的脸感觉很喜欢，从嘴巴里吐出了轻轻的一个字，还未说完就被自己娘亲拽的胳膊发疼，小脸一皱就没再说话了。

“大娘，你家就一个独子吧？”程素瞧着那紧握的手，象征性的试探了几句，昨天南宫润之也同她讲了，幼童的情况并不是特别的好，“小孩子如果生病了，还是要尽早治疗的。”

妇人没有讲话垂着脑袋，拉着孩子的手朝着自己跟前又挪了挪，显然是满心的防备。

程素见她不讲话，只好朝着孩子笑了笑，“我昨天听见你娘叫你虎子，你姓什么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