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你看得懂吗？”程素挠了挠后脑，缴械投降的转脸看着小孩。

小六欲言又止，伸出指头不太自信的模样，“好像是在问你是不是来看铺子的。”

以前在人牙子身边遇见过一个又聋又哑的小男孩，处了两年，久而久之就学会了一点，可最后那个小哑巴还是被人人牙子虐待死了，这无疑揭开了小六心底的疤。

老婆婆孤家寡人住在这惯了，可无奈儿女要将她接走，无奈之下想着就把这屋子卖了，到底还能拿些银子，尽管城西落魄，可说到底也是在京城。

程素伸出了三根指头，又指了指透风的墙和烂了的窗，虽然同情但买卖还是要做的。

地理位置在城西有些差，装修看起来像个危房，综合来说她感觉这地方不太理想，可架不住老人的热情，勉强谈了一会，老人要价五百，着实高了。

“你和她说说，说我们要开医馆，这地方没什么人烟，而且屋子破旧要重新弄一弄。如果不行，那我们就走了。”程素看了一眼小六无奈了笑了笑。

老婆婆低着头，本就陷在皮里的眼睛因为紧皱的眉头更小了，思考了很久之后才点了点头。

程素松了一口气，讲不出心里是开心还是难过，老婆婆将地契递给了程素，又接过三百两的银子站在屋子门口回望了几眼终究离开。

而程素在仔细检查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屋子还算有个好处，那就是后面的房间很多，到时候可以发展发展，先来个医院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