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

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只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程素靠在椅背上，眼眶蓦然红了起来，她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感觉无比的耻辱，“那，那天离开沈家，的时候。”

沈宗文发觉到程素话语里的颤抖，眉头一紧，刚想解释他要问的是孩子的事情，可程素却咬着嘴唇，“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沈宗文你不要问了！”

她真的好恨那天施暴的男人，无尽的黑夜越发的漫长，而程素的状态陡然之间变得很差，南宫润之闻声而来的时候只看见沈宗文抱着程素，而他怀里的人一直在发抖。

“把她抱到床上。”南宫润之又转身出去拿了银针进来，朝着程素过去。

半盏茶之后，程素已经睡着了，沈宗文面色发白，他并不知道程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只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刚滑胎，心情本就不稳定，你还是在她面前少提一些这件事吧。”南宫润之看着沈宗文处变不惊的脸心里萌生出几丝狐疑，“沈公子可否移步？”

沈宗文帮床上的人掖好了被角，又点了点头，他正好也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问南宫润之。

茶馆的大厅里烛火还没有熄灭，只是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看起来有些孤寂，窗外的雨仍旧不停的往下落。

“背后的伤现在感觉如何？”南宫润之并不着急，有意无意的扫过他佝偻的后背，沈宗文已经保持这个动作保持了很久，不知道是太疼了不敢动还是别的。

沈宗文没有立即回应，眼神飘忽，沉吟了半晌才转头紧紧盯着南宫润之，“我不跟南宫公子兜圈子，有话开门见山了讲。”

沈宗文语音一顿，像是思忖了好久才勉强开口，“程素什么时候怀的孩子？”

“沈公子不要心急，今日风雨极大，我们有很多时辰。”南宫润之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沈公子还是要先注意些自己的身子，武功内力之事越拖则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