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兮没能继续留宿了,晚上的时候,江禹城来这边,接她去好友家赴宴。
临行前,她不忘拉过江寂,低低私语了一番。
季明珠没能听到具体的内容,好奇的要命,在林曼兮走后,她拉过江寂,“伯母都和你说什么了?”
江寂拖着抱着他犹如树袋熊的季明珠,只反问道,“你觉得我妈会说些什么?”
“有关过敏的事?”
“一部分是。”江寂敛眸看过来,“她让我好好待你。”
江寂这番话说的意味深长,到了晚上只有二人世界的时候,才尽数显露出来。
下午的时候,两人分隔两方,江寂在书房,季明珠在小阁楼里,各自忙各自的事儿。
晚饭的时候,两人才又遇到面。
江寂从酒窖那边拿了红酒过来,拿高脚杯,开瓶之类的动作一气呵成。
这般大大方方的模样,和他之前勒令她不准喝,简直是相甚去远。
“突然这么好心的啊江总?”季明珠拿了过来,啜了又啜,“我能喝几杯呢?”
“想喝多少都可以。”
他这样爽快,季明珠心里泛了点儿疑惑,但等她看了眼酒瓶上的包装,想起了江寂之前说的事儿,“这个酒庄的酒,我们是不是快喝完了?”
“对,我们之后去的时候,再拿两箱。”
“真的?”
“嗯。”
得了允肯的季明珠表示很满意,而后――她的思绪很快便跑偏了。
季明珠幻想了旅程,内心里定了个主意。
她要和江寂泡鸳鸯的温泉池!
然后一举夺下撩死他不偿命,拍拍屁屁走人的“鄞城最富渣女”称号!
这样美滋滋地想着,不知不觉中,她啜了不少红酒。期间大概?江寂好像是给她续杯了,季明珠自己也数不清了。
世界变得混沌,眼前的人都变得模糊。
但是自己的视野里,唯有一个他。
她笑着伸出手去,直到被来人抵到了餐桌一旁的地板上,季明珠才“嘤咛”了声。
那地板涔着薄凉,刺的人脊背发了麻,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但面前火种般的热意,却与之相反。
季明珠在两个极端中反复游走着,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朦胧一片里,只有江寂给予她的感知最为清晰。
而后,她的裙子被掀开,瑟凉四处乱蹿。
江寂的手去往季明珠腿内的侧边,缓缓地揉,大有更往里,更往源地的架势。
她在微醺的时候最乖了,任由人摆布,也不会露出张牙舞爪的齿,锋利的小爪子也好好地收敛起来。
季明珠被江寂这样拨弄,下意识缩了缩,只说道,“江寂别我要喝红酒“
这样还不够,她断断续续地补充,
“我和你说哦得是很多杯很多杯的那种”
江寂声音哑的不成样子,“都这样了,还要喝?”
“嗯”
“好,如你所愿了。”
他应着,起身拿了杯过来,季明珠还没伸出手去,只觉得肩膀有凉凉的液体洒下来。
乌发红唇的女孩,桃花眸水雾覆盖,头发凌着乱着批乱在肩膀和地板上。
因着红酒的浸润,雪白的羊绒衫透了一片。
“喂你犯规了!”季明珠虽然醺然不已,但还是有自己意识的。
这是她要喝的红酒吗!
不是!
江寂指尖从裙子里抽了出来,在她肩侧略略划了两下,让那股子酒味儿自然蒸腾着,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不,你说错了,犯规的人,是你。”他啜了口红酒,复又低垂着头,往她嘴里渡了一口。
季明珠被迫承受着,只觉得浓郁的红酒幽香在唇齿间炸开来。
而后,在这夜色如水的夜里,大理石的地板上。
她听到江寂嗓音循循。
“喝到了吗。”他说。
因着那夜被钻了空子,季明珠在之后的几天里,一直都是避江寂如蛇蝎。
因为只要看着她,那些虽不清晰但朦胧的回忆就能涌上脑海。
那种被支配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江寂在当初喂了她以后,还变本加厉,从耳侧一路下移,哪儿都没能放过。
嚣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