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怜儿道:“两个人的?”
怪客哥儿道:“没有错,这或许只是你和富四海两个人演着的一出把戏。”
猫怜儿却只是冷笑了起来。
她似乎觉得怪客哥儿说的话已经是变得荒诞起来了。
怪客哥儿道:“虽然你的母亲被富四海送了出去,所以你很有理由恨着他。”
猫怜儿似乎是并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的。
所以她依旧是在冷笑着。
怪客哥儿继续道:“可是你已经是说过的,只有人做了宝光阁的主人的时候,才会发觉这里本是一个牢笼。我本着一个男人的角色来看的话,富四海想着把你的母亲送出去本是有着另一番的意思,他不想自己所爱的人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囚笼里。或许那个女人之所以会下落不为人所知示有着另一种的可能,她已经逃脱到了另一个地方了。”
猫怜儿冷冷的道:“所以,你认为死在地宫里的那个人依旧不是富四海,而我却仍旧认为他是我的父亲?”
她的话里有神浓的化不开的恨意。
猫怜儿的态度似乎在说明着怪客哥儿的猜测是多么的滑稽。
怪客哥儿却是道:“或许你从来没有恨过富四海,甚至是更加的依恋着他。”
猫怜儿看着怪客哥儿,她并没有回答。
她只是在看着怪客哥儿。
像是一个人看到了一个疯子的一样的看着怪客哥儿
。
她似乎难以置信的认为自己可以为怪客哥儿所说的话找着一个有着些许可能的理由。
怪客哥儿却还是在道:“因为我是知道的,一个人对于爱越是缺少,他就是会越渴望。所以或许有着那么的一种可能存在着,当你缺少了母爱的时候,你就是对于世上的另一个人的关爱更加的珍惜。”
猫怜儿似乎有些动容了,可是她却依旧是那么的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异想天开的。
她道:“我想,无论如何你都忘记了一件事情的,不过或许这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女人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