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怜儿认为怪客哥儿并不是一个女人,所以即使他有些怪,他依然是不会真正的懂的一个女人的。
人是世上最复杂的动物,而女人却是人中最复杂的。有时候女人的心思连女人自己都是不明白的,所以猫怜儿会是这么说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猫怜儿道:“你说的有着可能,可是你却是忘记了一个人?”
怪客哥儿道:“你是说一个女人?”
猫怜儿点着头道:“你忘记了一个充满了恨意的女人,崔行秀。她是那样子的一个女人,难道你会认为她若是知道了富四海没有死去,她有可能会真的死在宝光阁里吗?”
怪客哥儿并不是一个女人,所以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崔行秀到底是怎样子的一个女人,可是他却似乎依旧是认为崔行秀是有着理由这么做的。
怪客哥儿道:“其实,或许你是知道崔行秀是怎样
子的一个女人的。这世上的爱永远是比恨更加的有着力量的。崔行秀虽然可能是对你们母女有着恨,但是这恨却是抵不过她对一个男人的爱。爱可以让人对一些恨选择视而不见。”
猫怜儿道:“你为什么会是怎样子的认为?”
怪客哥儿道:“因为当我知道了崔行秀又一次的出现在宝光阁的时候,她的诡异的行为不由得让我起了疑心。”
猫怜儿道:“她有着什么的诡异之处?”
怪客哥儿道:“她与其看起来是向你复仇的,不若说她更像是来求死的。”
猫怜儿道:“为何你会这样子认为?”
怪客哥儿道:“一个再复杂的女人终究还是一个人,她并不会没有因由的做出一些看起来那么不合乎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当假设富四海是真的没有死,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富四海所设计的一个障眼法,那么就是很能解释崔行秀的所作所为了。”
怪客哥儿看到猫怜儿没有反应,所以他继续的道:
“或许崔行秀是真的要置你于死地的,可是她为什么会那么的疯狂,她为什么会是在再一次回到了宝光阁之后就是怀有了死志?”
猫怜儿徐徐地道:“你猜测着,她是为了让人对于富四海真的死亡更加的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