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怜儿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我果然是不懂的你们的。”
不知道她说的你们是指男人还是向他们一样用兵刃的人。
怪客哥儿却似乎对这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他只是平淡地道:“你以为你之所以不能出手是因为你的实力已经减去了一大半吗?”
经安然突然扭头看向自己的右臂,这个时候他的右臂已经是垂了下来。
他失去了刻意地伪装。
他果然是那一个被猫怜儿伤到的黑衣人。
他的右臂软嗒嗒的,像是只有皮肉还连在肩膀之上。
经安然道:“如果不是我的手臂伤了一条,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怪客哥儿却是放声的笑了一下,他像是听到了最为好笑的笑话。
可是别人却都没有笑。
怪客哥儿笑着道:“你其实是失去了勇气。”
经安然猛烈地摇起了头,他大声的反驳道:“不,勇气我是不会少的。”
他又是低声道:“我一直是有着勇气的,勇气直到现在都没有离我而去过。”
怪客哥儿拉长着声调道:“真的是真样子的吗?”
经安然却突然沉默了,他没有回答怪客哥儿的话。
因为他是明白一个道理的。
他在刚才并没有选择出手就说了一个事实,他失败了,而且还失去了勇气。
因为当一个人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的时候,其实他不过是失去的挑战困难的勇气了。
他其实是一直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他却是一直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而已。
不过人多是有个毛病的,有些道理用在别人的身上
的时候很清楚,套用到了自己的身上时反而是难以理得清楚了。
这没有什么好苛责的。
怪客哥儿似乎问了一个和现在无关的问题。
他问道:“广秀亭临死前可曾为自己找过借口?”
经安然的脸色一白,他现在在心里已经是无可辩驳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慌张的否定道:“他虽然是没有,可是他是知道自己是无能为力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暴露出了内心的脆弱了,因为到了现在他还是再找着一些借口来解释自己的失败。
怪客哥儿道:“没有错,可是他到了那个时候也没有给自己的失败找过借口,哪怕他的两条胳膊的骨头都已经被你打折了。”
猫怜儿一直是在仔细的沉默的听着,不过到了现在她恍然明白了过来。
她道:“他之所以在广秀亭的胳膊上处心积虑的留下那样的肿胀,原来就是让我们看不到胳膊上原来受
过伤的痕迹。”
不过,她说着自己的眉头又是皱了起来。
她又是有什么地方想不通了。
猫怜儿问道:“可是,他又是什么时候打伤了广秀亭的胳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