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安然很是奇怪的看向怪客哥儿。
怪客哥儿也是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
但是和经安然一脸严肃的模样不同,怪客哥儿的脸上表情很是轻松。
他似乎本就是多世上的事情不会放在心上的。
怪客哥儿似乎见过很多个摆着像经安然现在这样的一副样子的人。
所以他似乎也就是很懂得这样子的人,所以他也是很明白要怎样面对这样子的人
他不在意地道:“你现在这样子做是不是觉得有些很不甘心的?”
果然,他是猜透了经安然的心。
经安然听了怪客哥儿的这句话,他整个人又颓丧了起来。
他果然是很不甘心的。
可是他却是无能为力了。
看起来是有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阻碍了他。
猫怜儿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很不懂得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了。
假如当一个女人觉得自己不懂的男人的话,她也是会很不甘心的。
所以猫怜儿忍不住的插话道:“他为什么会不甘心呢?”
他的话是问向怪客哥儿的,看来她是想要懂得这一个男人的。
经安然却是接过了她的问话。
经安然有些痛苦的道:“你是不理解一个使用兵刃的人的。”
兵刃和男人有着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或许吧。
毕竟男人是一种十分暴烈的动物,兵刃总是会和他们有些共鸣的。
可是女人呢?
也或许吧。
猫怜儿是一个女人,所以她才会继续问道。
猫怜儿笑着道:“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不是用兵刃的人吗?”
经安然叹道:“这虽然也很重要,但真正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毕竟使着兵刃的人很多,但是这样子的人却很少。”
他的话说的有些云迷雾绕。
猫怜儿听了又问道:“这样子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
经安然道:“一个有着骄傲的人。”
他缓缓地解释道:“一个骄傲的完全信任自己手中的兵刃的人。这样子的人是总会有着千万种不同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相信怪客哥儿的空手夺白刃在自己的身上也是会奏效的。”
他说罢,低下了头看了一下左手的扇子,然后又是抬起头看向了怪客哥儿的一双手。
一把曾经让他充满自信的扇子。
一双让他曾经跃跃欲试的手。
可是现在再面对这一双手的我时候,他发觉自己似
乎再也找不到了属于自己的骄傲了。
他拿着这一把扇子的时候,他也是找不回自己的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