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客客气气的替场上之人互相介绍,张雍杰见这些人奇形怪状,一看就感觉不是好人。本不愿意同众人同在一桌吃饭。但感念张员外的人品,也不得不给张员外面子。
众人闻之张雍杰的大名,均推张雍杰坐上席。张雍杰自觉年岁最小,说什么也不肯坐上席,那杜千林却当仁不让的一屁股坐在上席。张雍杰一再坚持,最后坐在末位上。
席间,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等轮番向张雍杰敬酒。张雍杰心想既然是张员外的客人,那不喝肯定让张员外脸上不好看,当下来一杯是一杯很爽快的喝了。
这三人本来就是草莽之中的汉子,大大咧咧,直来直去。而那病猫子则显得礼貌客气,还特意向张雍杰解释了自己酒量不好,不能陪张雍杰尽兴,请张雍杰包涵。
这时,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等又轮番向杜千林敬酒,杜千林却板着脸,一杯不喝。
那司徒雄武顿时大怒,拍着桌子道:“怎么的?难不成青龙渔庄的杜少庄主看不起咱们这些粗人?”
那宇文铁柱和尤金达同样冒火,怒气冲冲的看着杜千林。那张员外此时举杯道:“各位英雄,切勿动怒,来我替杜公子喝几杯。”
那杜千林却站起身来,对张雍杰道:“五日后的正午时分,大竹林别院,在下领教张少侠绝世神功,切勿失约。”
张雍杰心想这杜千林约自己在大竹林别院比武,那时候岂不是要来很多人?但转念一想木姐姐还需要四日便可康复,那时候就让她速速出川,这样,不管来多少人,也不用担心暴露了木姐姐的行踪。当下道:“既然杜公子有此雅兴,在下定当奉陪。”
杜千林闻言,满意一笑,当即跟张员外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去了。
张员外挽留道:“杜公子,咱们吃完这顿酒席在走吧。客房床铺已然备好。”
那杜千林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已然去得远了。
众人见那杜千林如此就走了,纷纷大怒,拿着兵器就想追上去,让那杜千林知道谁是大哥谁是二哥。
那张员外连忙阻止道:“那杜公子虽然外表冷峻,内心却是火热,也是一位值得交往的好朋友,各位接触的多了,便知道了。杜公子今日人前失了礼数,就由我代为赔罪。”
那司徒雄武恨恨道:“什么东西,竟敢来张员外庄子上装大爷,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宇文铁柱跟着道:“就是,这种富家纨绔子弟,我见的多了,没有一个活的长的。”
尤金达也火上浇油道:“也不洒泡尿照着自己什么模样,还敢坐上席。”
张员外举杯道:“好了好了各位英雄,咱们来继续开怀痛饮,不醉不归。”
众人这才怒气稍减,跟那张员外碰杯饮酒。
那病猫子这时阴阳怪气的道:“张相公,这人约你五日后比武,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狂徒,替咱们兄弟出口恶气。”
张雍杰自从师门出来闯荡江湖,听见有人叫自己张大哥的,有叫张家哥哥的,有叫张兄弟的,有叫张少侠,张公子的,这时又多听得一个称呼张相公,当下感到好笑,于是他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