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数学类的课,之所以听大课容易坑,脱节了就跟不上,也是因为学生分神掉队之后,老师不知道。或者说就算老师知道了,他也没法为你一个人停下进度。
所以,只要朱明博应承了,顾鲲就敢相信对方。
“那就一事不烦二主了,到时候讲课讲到一半,遇到需要调用高数和大物基础知识的地方,麻烦您一并从头讲透。我们就算每次两节课一百块钱。”
“唉!不要再提钱的事儿了!”
“要的要的,我就先给三十次补课费,就当是谢师了。”顾鲲二话不说,一个三千块的小红包,直接塞到朱明博兜里。
朱明博捂着口袋失神了几秒:“那你……国庆期间有空么?我觉得你基础弱,应该抓紧假期集中突击。”
顾鲲欣然应允。
此后几天长假,他完全过着苦行僧一样的日子,每天集中补课。
对于高数和大物,他从来没有打算彻底、系统地学完,他只需要学到他这个专业的专业课上要用得到的部分。
与大部分人“学不知所用”的迷茫状态相比,顾鲲可谓是每一节课都奔着解决具体问题去的,效率差距自然非常巨大。
人在学习上最大的惰性,就在于“超前学习”时不知道学了干什么用。大多数有工作阅历的人,都会有这种同感,当你被一个任务逼着去学的时候,只要老师足够懂行,效率不知道比学校里高多少。
朱明博每天上课都会拿个自己签到记账的小本本,恨不能一天就划掉10个课时、赚它五百块外快。
在这种高压下,顾鲲进步飞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学习模式是真的累,因为你一点分心开小差的机会都没有。
坐在大课教室里,你就算懵逼睡觉两小时,老师也不一定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管你。
但一对一的补课,顾鲲只要走神半道题的讲解时间,朱明博立刻就能发现他懵逼了。
“这日子真特么不是人过的……不过,为了自己看得懂结构应力计算表,为了自己看得懂设计预算,咱忍了……”不止一次,心力交瘁的时候,顾鲲都在内心疯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