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宛娘嗅到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煽了两下问他:“怎吃了这许多酒?”梅鹤鸣把衣裳脱了递给她:“没吃多少,只不过味儿大些罢了。”使备水洗澡,忙忙的让摆饭,吃了饭就使唤吴婆子去薰被铺床,收拾停当,挽着宛娘的手上了床榻。
放下锦帐,便来扯宛娘身上的中衣,宛娘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梅鹤鸣搂她自己怀里哄道:“爷的亲亲,这可都快两月了,再这么下去,爷那物事可真成个废物件,如今爷的心就差掏出来给宛娘瞧了,宛娘还怕什么,依了爷,日后爷必不会负心……”凑上来砸吮宛娘的小嘴……
宛娘闭上眼,手一松,任他解了衣裳褪去亵,裤,摩挲她的身子,梅鹤鸣撑开她的腿儿,用手去探那出入之处,一指探入,宛娘不仅皱着眉嗯了一声,这一个多月没行云,雨,这花,径仿似又紧了许多……
梅鹤鸣怕她害疼,手指缓慢出入,等她略适应些,□间分出蜜,液来,才又探入一指,如此反复,待宛娘眉头略舒,才挺身进入……
61章
或是抵触心理消弱了些,更或是梅鹤鸣着意温柔绸缪,这一夜宛娘虽觉仍有几分不适,但比起之前强多了,至少不再一味疼,末了尚生出些微妙处,心下暗觉疑惑。
梅鹤鸣自然更觉舒爽,那滋味畅美难言,竟是自打识了乐事之后,头一遭领略了其中真趣,始信古之言,这帐中枕席风月之事,若放了心意里头,两情相悦了,才得一个和谐。
虽折腾了一宿,至晨起时仍觉浑身说不出的爽利,只宛娘却疲累已极,睡了个实,梅鹤鸣轻手轻脚起来,生怕吵到宛娘,缓拢锦帐,出去外间里梳洗换衣裳。
刚收拾停当,前头传话进来说:“孙大到了,正前头书房里候着爷呢。”梅鹤鸣点点头,孙元善倒是个少见来的,想来不定有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大早起就过这里来。
想到此,回身吩咐吴婆子:“小心看顾着奶奶,若醒了使前去知会。”便迈脚出去了,吴婆子心里头暗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这都多长日子了,今儿终是让爷偿了心愿,自此和顺美满可期了。
进去瞧了一趟宛娘,便外间里守着不提,再说梅鹤鸣,到了前头书房,孙元善迎上来唱了个喏道:“这都什么时,哥才刚起身,可见美如玉,芙蓉帐暖,日头高起也顾不得了。”
梅鹤鸣听了,不禁笑了笑道:“这张油嘴儿,什么话到了嘴里偏就十足刁钻起来。”问他可吃了早上饭,孙元善嘻嘻一笑道:“昨儿哥摇席破坐的走了,们几个便去了陈官儿那儿,受用了周二哥一夜酒,哪里曾吃的什么,不过一肚子酒罢了。”
梅鹤鸣道:“没吃便说没吃,倒累赘出这么的些没用的话作甚?”吩咐书房里摆了早上饭,两吃罢撤下去又上茶来,梅鹤鸣才道:“一早来寻有什么事,这会儿可该说了吧!再不说,也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