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没有回答他。
顾七接着道:“杀死仇少生的那一刀,和杀死雷无极的那一刀一模一样,不管他是怎么抵赖,这都是没有办法否认的事实。”
“如果他不想被人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一开始就不要去做,但是他已经做了,就算杀做多人来灭口,也都只会留下更多痕迹。”
又过了很久,娃娃才道:“是。他就是杀死雷无极和仇少生的凶手,也就是散布伤心剑法谣言的人。”
顾七问道:“他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娃娃反问道:“你要去杀他?”
顾七道:“你认为他不该杀?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死这么多人?雷无极、雷家宝、马越海师徒、大风门的三个堂主,这些都是已知的,还没有被发现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你难道认为他不该杀吗?”
娃娃道:“该!”
顾七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肯说出来他谁?”
娃娃却看着顾七道:“因为我不想看到他死。我怕他在你的剑下活不下去。”
这是实在话,不管是谁,都没有把握能在顾七那一剑下生存。
顾七不想听恭维的话,一字一顿问道:“你是不是死都不肯说?”
娃娃别过头去,道:“我不能说。”
叹了口气。
至此,顾七再也无话可说。
这场谈话算是谈崩了。
他本来就不是这方面的行家,讯循循善诱什么的,他不会,怕是也不管用。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这里吧。”顾七感到无计可施,也累了。便提起长剑,往门外走去。
娃娃看着他走出去,不发一言。
可能她自己也在思考,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顾七希望她能开口,但她没有。
走到门口时,顾七停下脚步,回头提了个问题:“大风门的三堂主叶飞花是不是他杀的?然后叶飞花手里的铜猫是否到了他手里?”
娃娃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在哪里,干什么我都不知道。”
顾七问道:“他杀了仇少生之后,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
起吗?”
娃娃道:“后来他有一天忽然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