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老者道：“许大人一共有六房夫人，最小的是去年纳的六夫人，只有二十二岁。这个六夫人姓谢！”

“就算他和许大人之间有关系，那又如何？”顾七盯着老者，“人都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复活的。”

缓了缓，顾七又接着道：“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他们手里，也不会怨天尤人。要怪，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如果有办法可以避免呢？”老者盯着顾七，一字一顿道。

“避免什么？”

“避免十支香找你的麻烦！”

听起来是个很诱人的条件，但顾七不为所动。“我说过，如果是杀人，就不要再谈了！”

虽然顾七不再认为自己是剑客，但他也绝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杀手。

“你就不打算听一听是什么条件吗？”

“不想。”顾七摇头。“我至今都不知道你是谁，

站在哪一方。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需要考虑是否可信，这样太累了，还是尽早结束淡话的好。”

从头到尾，坐在顾七对面的老人，都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顾七无法获得任何有效的信息，但自己却有一种被人研究透的感觉，虽然顾七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但站在不对等的位置上，顾七内心早已否决了合作的可能性。

老者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很抱歉。我的身份不能随意透露，在确定合作之前，我都不能透露。”

“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顾七直言不讳。

“不过你尽管考虑一下，我们能帮你找出陷害你的人，搞定十支香对你的仇恨，你只需要帮我们杀一个人。”老者依旧不想放弃，努力摆出真诚的表情劝说。

顾七丝毫不客气，道：“如果真的有必要，我自己也可以。”

如果不是着急于调查镇门镖局劫案，顾七也不愿意

让藏在暗地里的小人逍遥，但无奈眼前有更急的事情。

——希望长安衙门不会太快立案！

这种祈祷，这些天来，顾七已经在心里默念了不下十次。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距离立案的日子不会太遥远了。

但坐在顾七对面的老者显然不愿意轻易放弃。“其实要你杀的这个人，和陷害你的人也有很大关系，早晚有一天你们碰上的，我们只不过把时间往前推一点而已。”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甚至，你这次来京城想要知道的东西，我们也可以给你答案。”

——嗯？

——这是什么意思？

顾七听了，不禁眯起眼睛。“你知道我要什么？”

“长安！镇门镖局！两万两黄金！”老者轻声说道，似乎不太愿意大声喧哗，像是怕被人听了去。

从老者口里说出来的这几个关键词，顿时让顾七吃

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