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伤口,有三个血孔,不过都集中在右边,因此,孙阿兰判断,敌人一共开了两枪。
“铁砂子一定钻进了他的肉里,得找个东西弄出来,然后止血。”大娘在一边打着油灯,给屋子内增加光线。
“用什么东西呢?我们又不是开医馆的。”孙阿兰想到了医馆里常用的那种镊子,但她们家并没有。
孙大娘也感到很犯难,不过很快她瞥了到系在顾七腰畔的剑,马上有了主意:“用刀子,挖出来!”
此时,天色已黑。
2
与此同时,镇门镖局的大门依旧紧闭,黑灯瞎火。
但在距离镇门镖局一里远的一座小院子却灯火通明,一个年轻人坐在大厅内,手边摆了一壶茶,每隔一刻钟,就给自己倒一杯。
这个人正是镇门镖局剩下来的唯一一个镖师:王冶。
在王冶喝了五杯浓茶之后,院子外终于响起了马啸
声。
一匹快马在院子前被勒停,还没等马站稳,马上的汉子已跳下马,冲入院子中。大门一直没有关,似乎就是为了等他。
汉子冲入大厅内时,王冶正在喝茶,他一看到汉子进来,立马放下还没喝下的茶,站了起来,问道:“可有消息?”
“有!”
汉子冲进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直接往自己口里灌,不少茶水冲出来,洒到了他的身上。
“在哪儿?”王冶听到那人的回答,大喜,很激动,两眼放光。
“在东来客栈旁边的一家没有名字的黑客栈落脚了,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城!拖家带口的,估计这一去是不会回来了!”汉子喘着气。
“一定要截住他!”王冶一拳打在桌子上,茶杯都跳了起来,王冶似乎很愤怒:“走,叫上几个兄弟,去找他!”
“放心!我已经让小蚊子和阿龙在那边看着他了!他跑不了的!”那汉子喘息道,胸膛一起一伏。
“不行,现在就过去!我有事情要问他!走!”
说着,王冶已率先走了出去。
“我去叫兄弟们!”
那汉子没有任何异议,立马跟着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