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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来了几个官差,本以为他们只是过路的,因为我们也和官府有来往,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来调查半个月前,在黄龙镇发生的一起黄金劫案。”大老板缓缓说道。
顾七洗耳恭听。
“大约在半个月前,镇门镖局接到神秘镖令,负责运送一批黄金到京城去,足足有两万两,但这两万两黄金,在黄龙镇被人劫走了。不仅黄金被劫走了,就连镇门镖局的十个镖师,也没能回来。”
“下镖令的人是谁?”顾七马上抓到了关键点。
“不知道。”大老板摇摇头,“没有人知道下镖令的人是谁,长安城能一下子出手两万两黄金的人不多,但也绝不少。”
“那倒是真的很难办了。”顾七叹了口气,下镖令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就相当于只在雾中看到了一节竹子,而竹根和竹尾都没看到。
大老板接着说:“官差先是问了我事发当晚我去了哪里,我说我在外地和朋友谈生意,他们不信,就把我拉到了
牢里。”
“你们不是和衙门相识吗?”顾七感到有些疑惑,按照道理,衙门是一个很认熟的机构,没有理由这样粗鲁地对待熟人。
“问题就在这儿。”大老板露出了一种‘你不明白’的表情,“如果是一般的案件,他们绝不会这样,但这案件不是一般的杀人越货案。”
“何以见得?”顾七问。
“我回来后,花了大价钱托人去衙门打探消失,有人告诉我这是巡抚大人下的命令。惊动了巡抚的案件,绝不是一般的案件。”大老板心有余悸地说,似乎在牢房内受到了惊吓。
顾七没有办法反驳。他想了解衙门传唤大老板的目的,因为他心中有一个想法,便问:“捕快们对你产生了怀疑吗?”
大老板摇了摇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他们除了问我案发当天人在哪儿,我的朋友是谁外,着重问了小马的事情。”
果然如此。
他想的验证了。
小马才是重点怀疑的对象。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知道他们都问了些什么。”
“一切。”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