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高兴?”安瑶深吸了一口气,看到韩锥子脸上的得意,他忽然感受到一股很强的暴躁。
暴躁得,非杀个人不可。
韩锥子盯着他,一顿笑,不说话。
他无憾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安瑶咬着牙,暴怒到了极点,又因极力忍住不表现出来,而显得面目狰狞。
他向牛头马面示意了一眼。他们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他们在来之前,就知道自己这趟来的目的是干什么的了。
韩锥子被他们架到门口,绑在门板上。牛头和马面,一人掏出一把小刀,开始在他身上动手。
要一个人生不如死的办法,韩锥子知道得远比别人要多,但牛头马面只知道一种,也只精通一种。
有一次,他们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一个犯人全身掏空,但没有损伤任何血管、任何内脏,据说那个人看着自己的肌肉被一刀刀割下,一直没有断气。
他们把这种手段,视为艺术。
如今,他们要在韩锥子身上,施展他们的手艺,完成他们的艺术。
“可能会有点痛,麻烦韩老您忍耐一下。”牛头皮笑肉不笑,开始动刀,他是先动手开始,挑下了韩锥子的指甲。
韩锥子忍住剧痛,不哼一声,直直盯着他,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有种,我喜欢。”马面嘿嘿一笑,开始选择他的下手目标。
他不喜欢手,他喜欢女人。
进来的时候,他已知道韩锥子在吕凤娘身上做了什么,他很嫉妒。吕凤娘的身材,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也不免冲动。
他嫉妒韩锥子,能拥有吕凤娘的身体,一想到这儿,他就不能平静了,所以他决定从韩锥子身上的某样东西开始
。
另一边,吕凤娘裹着被子,似乎已被吓住,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眸子里满是绝望。她本是江湖女子,也会一些拳脚功夫,本打算和韩锥子一齐冲出去,但她看到夜枭的身手后,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破灭了。
“出来!”安瑶来到床前,绷着脸。
“你…你想干什么?”吕凤娘惊恐地往角落里更缩一步。
“我叫你出来!”安瑶再也忍不住了,跳上床去,一把扯开吕凤娘身上的被子,扯着吕凤娘的头发,左右开弓,连扇了她七八个巴掌。
“姓韩的,你看好了,这就是你惹我的下场,我不仅要你生不如死,也要你的女人生不如死!”安瑶气喘吁吁。
说着,他已脱下衣服,然后一把推倒了吕凤娘,让她趴在床上,进入了她的身体。
吕凤娘只能痛哭流涕,屈辱地承受,虽然有一些功夫,她却不敢生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而韩锥子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流下了眼泪,却没有哽咽一声,因为他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他可以流泪,但不能哭。
一切,都只不过提前走到了最坏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