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干什么你们?”
牢头老张似乎发现了不对劲,但韩锥子刚好挡住他的视线。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靠过去。
“你的表演时间到了,不要让我失望。”韩锥子压低了
声音,同一时间,让开了身子。
然后顾七马上就醒悟了。
看到靠上来的牢头老张和捕快,他们的手已按在刀柄上,顾七伸手一刀,挑断了左手的绳索,然后再一刀,卸下脚上的束缚。
“韩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顾七没有束缚,牢头老张哪里还敢上前,生生停下脚步,转身就勒问韩锥子,另外两个捕快也不敢上去。
前队长被一剑刺死,缓缓倒下的场景,犹在捕快们脑海里播放。
韩锥子在顾七身后,只是在笑,并没有回答牢头老张的打算。
突然,顾七纵身一跃,刀光一闪,第一刀找上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捕快,不倚不斜,正中咽喉。
刀法中似乎带着某种剑术。
然后他又挥出了第二刀。
一刀一命。
那两个捕快还是步了他们队长的后尘,他们连刀都没能拔出来,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这时候,顾七出了第三刀。
这一刀,找上了牢头老张。
牢头老张是用刑的好手,幽州大牢里的犯人见到他,就像见了鬼一样。那些受过他照顾的好汉出去后,偏偏还治不了他。
因为他不仅用刑的功夫了得,手上功夫也不弱,曾经在大崩拳门下练过一段时间。在幽州吃公家饭里面,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
只是,他遇到了顾七。
也许他的剑术并不能称为大师,他的剑道也并不完美,但论杀人的剑术,他是名列前茅的。
牢头老张卒,年四十五。
“好剑法!”韩锥子鼓掌,脸上的微笑里,带着某种神秘的色彩,缓步过来。
顾七反问:“你懂?”
“不懂,但我看得出来,你手上拿的虽然是刀,用的却是剑法,可惜没有见识到你用剑的风姿。”韩锥子叹息。
“…”顾七无言以对。
缓了缓,顾七问他:“你为什么要放过我?”
“没有为什么。”韩锥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问,不过我欠了你一条命,我会记住的。”顾七一字一顿地说。
“安瑶现在家里拜堂成亲,现在是最松懈的时候,你过去一定有机会。”韩锥子却笑着,丝毫不在意别人欠了他什么。
“他还不配我出手!”
“但是,和他结婚的人与你有关系,你不去,会后悔的。”
“是谁?”
“林春衣,鲁州知府的女儿,她曾经用过一个花名,叫春三娘。”韩锥子看了一眼顾七,假装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