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猱身而进,举拳便向胸口打来,孙福贵借力的功夫的一般,不管对方使什么手段,他都是以硬碰硬的打法,见对方拳头来得急促,运足了力气,也不躲闪,以胸口硬去接对方一拳,同时双拳紧握铁胆,使了一招“双峰贯耳”,捶向侯启钊的太阳穴。
又是铮的一声,侯启钊毫发无伤,孙福贵却觉得气息微微受阻,胸前的大襟被划了一道口子,定睛一看,侯启钊的袖子里居然有一条峨眉刺,要不是自己铁
布衫的功夫厉害,这一刺,恐怕就要穿透心脏。
“卑鄙!”
侯启钊尖声笑道:“早知道铁胆震京津的铁布衫厉害,自然要早做准备。”
破铁布衫必须用咏春的铁指寸劲,侯启钊是不会那么高的武功了,因此特意做了一条峨眉刺,这条峨眉刺前端的尖磨得和针一样细,专门刺穴,就算破不了孙福贵的铁布衫,也能试探出他的气门来。好在孙福贵的气门在背后的天柱穴,正面攻击不可能打得到。
此时,那些日本兵已经被打散,那些亲卫队的人,便全都垂首站在孙福贵的身后。见侯启钊无耻,便围着他破口大骂,侯启钊也不以为然,高声叫嚣道:“人家只知道铁布衫是孙福贵的绝学,可没人知道我侯启钊。什么卑鄙不卑鄙,打败了铁胆震京津,我就是神功盖满洲,这里是满洲,不是北平也不是天津,你名不副实!其他人乖乖地看着,都他娘给老子闭嘴吧!”
这句话立即引起众怒,那些护军冲上来,对着侯启
钊一顿拳打脚踢,侯启钊虽然名气不大,但是一身功夫可不白给,虽然这些护军也是暗夜罗刹部里的好手,但是却没有人知道破铁布衫的法门,侯启钊只让他们捶打,浑身如铜浇铁铸一般,丝毫不惧。其功力不在孙福贵之下。
猛然间,把眼一瞪,“孙家的铁布衫,就是倚多为胜吗?”一个旱地拔葱,平地跃起,浑身肌肉紧绷,将外面的衣服都给撑开,大吼一声,平举一拳,直接将面前一人打飞,回过身来一双铁拳就好似榔头一样,与那些护军战在一处,别人打他毫无效果,他打别人就要鼻青脸肿。
孙福贵大吼一声,“全都闪开”。说罢飞起一脚踹向侯启钊的小腹。侯启钊与他一样也是不加防备,硬生生受了这一脚,却用胳膊把孙福贵的大腿夹住,手中的峨眉刺,对着孙福贵的会阴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