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梁赞也忍不住一声惊呼,会阴是人体最柔软的所在,就算铁布衫再强,又如何能把“那话儿”也练得坚硬如铁?
没想到那一峨眉刺居然从裤裆穿过,侯启钊又随手划了两下,裤裆里居然空无一物。
“原来大名鼎鼎的铁胆震京津居然是个太监!”侯启钊笑道。
孙福贵冷哼一声,他一条腿被抓,可踏在的一条腿,却突然弹起,踢向侯启钊的脑袋,同时腰身急转,以腰腹之力将侯启钊带了个跟头,跟着又稳稳站定,“看来你们侯家可没得了师祖真传啊,你不知道铁布衫,有缩阳的手段吗?”
侯启钊淡淡一笑,“你再如何缩,我也有办法叫它出来。”他在地上一滚,又冲到近前,也不起身,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右手的峨眉刺依旧刺向孙福贵的下身。
叮的一声,虽然刺中,却好似扎上了一块钢板,他这才知道孙福贵所言非虚。孙福贵则一声冷笑,单掌平伸,将手中铁胆向侯启钊的脑门拍下,侯启钊也不躲不闪,硬生生接下,没想到孙福贵的力量却大,直接把他拍坐在地,如此一来,高下立分。
再对着侯启钊的面门又是一拳,正中鼻梁,虽然伤不到他,但招式上却略胜一筹。
侯启钊如何甘心,怪叫一声,双腿夹住孙福贵的胳膊,竟使出了蒙古摔跤的手法。
原来侯启钊久居关外,除了一身钢筋铁骨之外,还兼修摔跤,孙福贵的铁胆固然厉害,但中华武术里的摔跤动作不多,一身的横练功夫,唯独就怕对方缠住。他力气也是真大,一把按住侯启钊的脑袋,把他整个人都举过头顶,对着一旁一棵杏花树一个劲地撞了过去。
轰轰之声,叫在场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寻常人这么撞,恐怕早就晕了,侯启钊却丝毫不惧,抓着孙福贵的胳膊,又拧又缴,如此下去孙福贵的力气恐怕不久
便要耗光。但是光凭借这样的摔法,根本无法对侯启钊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