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郁相逢也站住了。
“我想要借机除掉栗熊免手下最出色的天忍池田太郎。”贺欣听摇了摇头,道,“是我太天真了。拒马河以及之后的西域之行,死了那么多人,搭上了唐门掌门唐至的性命,池田太郎却毫发无伤。”
郁相逢道:“说说唐至吧!家仇固然深似海,他也绝不可能与东瀛忍者联袂,这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唐至是好样的。”贺欣听看向远方,似乎天际画着一张脸——唐至的脸,“我替他除去仇人张乐遥,他答应下为我做三件事,血洗了彩虹总舵,大闹了风沙古城,第三件事没等做,他了断了自己的性命。唐至讲明,三件事一了,他将与莲花宫势不两立。”
“我猜测:你让唐至同行,是为使池田太郎不起疑心。”
听郁相逢此言,贺欣听认可地点头。
“我猜那第三件事,你是要等到最恰当的时机,让唐至和东瀛忍者翻脸。”郁相逢随着贺欣听目光看去。
贺欣听赞许道:“唐至同郁哥哥虽都有正气,他却不及哥哥聪明。”
“池田太郎最终是死了,但是,以我的武艺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杀了他。”郁相逢问贺欣听道,“你是怎样从中巧妙安排的?”
贺欣听微笑道:“自北岳恒山始,哥哥就与东瀛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忍者要你性命,自是情理之中。池田太郎奉栗熊免之命来至莲花宫,他的作用是听凭吩咐,以解决掉莲花宫大敌,因此,池田的行动一直受我约束。来到黄山,哥哥伤了眼睛,看不到东西了。池田怪我让他错失了公平决战的机会。我对池田说:‘郁阁主看不见了,要公平决战却也不难,你只需闭上眼睛,两个人都看不见,不就公平了吗?’池田太郎频频点头,殊不知我早有妙计。”
郁相逢摸摸下巴,一副品味的表情,说道:“巧施连环,高!”
“以池田太郎的傲气,除非我的布置,他定是要公平除掉对手的。好,我就让他公平…只是我还是低估了池田的实力,他闭着眼睛,哥哥还是险些命丧其手,好在最终化险为夷!”贺欣听莞尔道,“哥哥所见对弈的二人中,华何愁是假的,漫步棋老却是真的。”
“怎么?”郁相逢感到意外,他之前认为华何愁和漫步棋老都是假的。
贺欣听咬牙道:“那个假的华何愁本是我莲花宫的管家,我最看不惯他那副对东瀛倭辈讨好的模样,故此借机除了他;漫步棋老,他实是死有余辜,东瀛喜好我国围棋,这老东西竟漂洋过海前去传授对弈技巧。”
想不到漫步棋老竟做出这样的事,郁相逢一时出神。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郁哥哥,你可知道我是何时喜欢上你的?”贺欣听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