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利器在他花茎中的某一点的上狠狠顶着,徐礼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抽筋般地痉挛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后穴紧紧包裹的利器突然急速的抽弄,徐礼崩溃地在男人的怀中辗转,发出凄惨的鸣喊。
男人每抽动一下,都会让他产生仿佛肠子都要被拉出来的错觉,血精混杂的污秽像也连带着被巨物从他的体内榨出来,在红肿的洞口四散飞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徐礼眼神空洞,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律动,冲刺。
这副残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制的接纳了男人的巨大。
徐礼能听见身后的人发出的隐忍响动,或许愤怒或许难堪,可能会哽咽,又或者只剩鄙夷。
这些他都不想考究,走到这一步,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追究了。
徐礼没有回头,后面的人也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在黑暗来临之前,只有男人胜利般高昂愉悦的笑声。
火热的拥抱,激烈的交媾,所有男人都追求的感官刺激,和至高享受,却生生的让人感到痛苦……
没有爱,只有恨,还有羞辱!
徐礼记不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后来说了什么。
其实青年是否真的出现过,他甚至都不能确定。
在经历过那些宛如地狱般的时光之后,他越发看清了现实的模样。
他只是季秉恒想玩就玩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的意志和尊严。
只要男人喜欢,不管何时何地,或者有什么人……只要男人愿意,就可以随意的把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