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地挤压、摩擦充斥着热液的敏感甬道,三根手指一起翻搅,每一次都挤的肉穴里的浊液向外喷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响。
徐礼无意识的颤动,刚刚那番厮磨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腰部以下也失去了知觉。
男人撑开肿的老高的穴口,强行插进第四根手指,发觉身下人儿抑制不住的紧绷和颤抖,男人带着笑凑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嘴角。
面贴面的距离,火热的气息吐在徐礼的脸上,男人问,“知错吗?”
徐礼大张嘴,像无助的青蛙一样,呆滞,没有生气。
他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更加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刺激……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在做什么,脑海一片空白!
“不说话?”
男人的声音阴冷,听的人颈间发凉,毛骨耸立。
后穴被骤然撑开到一个撕心裂肺的程度,在男人分开手指的一瞬间,徐礼甚至能感到凉风从外面吹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自制的惨叫,在近乎暴虐的对待下,徐礼虚弱无力的身体绷紧,发出一阵阵的抽搐!
男人冷酷地笑着,大拇指残忍抵在徐礼的穴口,“错没错!”
后面像是被撕裂了,几欲发狂的痛苦,让徐礼声嘶力竭。
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唾液从大张着的嘴里流出来,呈半昏迷状态的人终于被捣毁了全部的意志,哭了出来,“错了……我错了!”
疲软的手抖个不停,轻轻的搭在施虐者的手臂上,希冀他可以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逃离这无边的痛苦和非人的折磨。
终于逼出徐礼的反应,季秉恒满意地露出笑容,轻声问,“以后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