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逼的问:“那后来呢?”
“咋个后来,后来我又咋地啦?”白艳秋委屈的问。
李福根听了,真的无法淡定下来。
肿着脖子喊:“还咋地啦,看你搞出这个荣辱不惊的样子,我真是服了你,这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厚脸皮,为了一个初恋的罗石盘,竟跟我来个不辞而别,不仅让你年迈的父母,搞得是要死要活,还让心碎的感觉都有啦,那我问问你,单这件事,你说这全天下的男人,有那位可以忍受得了?”
“我……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呀!”她惶恐的叫。
“你有屁的苦衷?”他恶狠狠地盯她一眼。
牛逼的说:“白艳秋,就算你有苦衷,为啥不跟我讲,何况你是知道的,我李福根是掏心掏肺的对你,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那都不叫事。”
“是呀!”白艳秋只要说着,是怨恨地朝他望一眼。
不安的说:“福根哥,不是我有意想隐瞒你什么,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等这次我回后湾村后,把那边的事情给捋结一下,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可好?”
“好呀!”他这样答着,搞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糟心的说:“白艳秋,对于你我早已无所谓,先不说我俩早已离婚,你想干啥都可以尽情的去干啥,哪怕你想跟那个病歪歪的罗石盘,搞出天荒地老的举动,也不管我的事,你可懂?”
“屁!”白艳秋听了,是忍无可忍的一声叫。
尔后,火气冲天的喊:“李福根,看看你这个德性,难道连一个快要死的罗石盘,也可以让你醋味熏天吗?”
“我……我,我醋味熏天了吗?”李福根这样叫着,朝她不肖地摊开手。
抖动的喊:“白艳秋,听我这样吼,你换委屈的不得了,听我跟你讲,好比我这些日子里,一直都在装傻,并不是不知道你在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我这人心善,不想特意去伤害你,伤害那个曾经纯情得一逼的白艳秋,何况我到现在,这心里依然爱着你,你可懂!”
白艳秋听了,突然间茫茫叫的哭起来。
一下子扑过去,搂着他喊:“福根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