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在他头上拍一下,张开一张猩红的小嘴。
咬住他的耳朵问:“李福根,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讲我这辈子,只跟你一个人上过床,你可信?”
“信你个头,要是我信你的话,那我不是变成一只绿头苍蝇,不仅是‘嗡嗡’的乱飞,整天还被粪便呛着嘴?”
“呀,李福根,你个没良心的,咋能说出这样不靠谱的话,刚才不是讲的很清楚,我这辈子只跟你一人上过床,你不信拉倒!”白艳秋听他这样讲,气得是在他后背上乱晃晃。
不仅是急着要下来,还搞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李福根见了,逗比地朝她笑笑。
憋屈的喊:“白艳秋,看你这个八面玲珑的样子,还在跟我玩矫情,说你这人,咋睁着眼说瞎话,也一点的不脸红?”
“我为啥要脸红,难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看你这个小逼心眼,我真是服了你?”
“耶,看你这情形,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今天就跟你叨咕叨咕,说那次我从大都回家,你便学会了扯谎,先说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睡,可当我跟你讲,那个时候就在家中,你又扯谎的说,说你是跟杨千婵睡在一起,那我现在问问你,那晚你真的跟杨千婵睡在一起?”
白艳秋听了,突然的不出声。
望着李福根充满愤怒的一张脸,竟然惊淋淋地打个寒颤。
弱弱的说:“是的,那晚的我,确实没有跟杨千婵在一起,可我也跟你解释过,那晚我在‘虞美人健身俱乐部’里当教练,这有啥?”
“嘿!”李福根听了,纠结的叫。
望着此时的白艳秋,搞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气呼呼的问:“那我再问你,就算那晚,你没有做出别的事,可后来的你,简直在毫无顾忌地搞事情,先是每天早上,偷偷跳上谭华强的宾利轿车,然后就不知了去向,接着又与孔一帆搞在一起,竟然连做梦都喊着他的名字,我倒想问问你,你还要脸不要脸?”
“我……我……”白艳秋听他这样讲,突然结巴的叫起来。
无助的说:“李福根,你这个小逼心眼,你说我在梦里叫着孔一帆,那我就相信啦?”
“你不信吗?”他这样反问着她,竟然是玩味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