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并没有彻底的认出我,只是觉得我出去久了,两年多回来,自己家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很熟悉。
她也是不怎么奇怪,能和我在一起吃饭和说话,也是很开心的。
我的日语还算过得去,毕竟自己也不是笨人,听两遍后自己就能说出来。
这里的三个小田荣毅的年轻时的女同学还来看了我。
在屋里还抱着我哭了一小会。
她们此刻在附近郊区的山里一个兵工厂造枪弹。
女人都是要工作的,吃了我做的日本料理,就连夜的赶回去。
不过这里一切都很正常了之后,我也是终于的放下了自己担忧的心。
夜里摸着黑组装了狙击步枪,背着200发子弹,穿着黑色夜行衣,带着匕首和日本刀,像是魅影闪现在东京的黑暗中。
第一次不是狙杀,而是熟悉路径。
在另一个秘密地点,我让柊真静之另外准备了一个无人居住的院落。
要是我身份暴露或者是临时受伤,我可以躲在这里一段时间,而且武器和装备我都放在这里一半。
在三天的军事理论课后,就是一种特殊的特务技能的训练。
这就得一个月的时间,去学很多目前的军事和情报、谍报的各种高技术手段。包括审讯犯人,如何刑讯犯人得到需要的情报等等。
期间还把抓到的中国劳工作为刑求的对象,用十几种酷刑折磨到死
这是一种心理和精神上的训练,每个人都要冷酷无情外带手段毒辣。
所以看着被酷刑折磨得疯狂求饶的中国人,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些该死的日本鬼子,把敢于反抗和逃走的中国劳工关在这里接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之后的一天,一个教官被人意外的杀死,没怎么穿的尸体丢在一个温泉里泡着。
不过我不会说这是我的一种回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