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货,在屋里给了一根手帕包裹的金条和一封银币。
银币是给两送货的赏钱。
我留下下一次送货的地址,是日本的东京港码头,他们点点头离开。
后期我需要的弹药和武器,他们会通过信息渠道知道后,十天内送货到位。
在旅店试了试狙击步枪和手枪的性能,我把一把手枪揣进我的肋下枪套里,然后把两个皮箱的东西整合成一个我的行李大箱,提着我领到的新的日本刀,走出江边旅店,坐吉普军车去了江边码头和一群伤兵一起回国
江面上走了两天,海上走了五天后,我提着箱子背着军刀在东京港口下船,在这里的军官接待处登记,然后坐车去不远的陆军总部报道。
果然,我进入大楼,很多人早就知道了我的英勇事迹。
我在军官寄存处保存了我的箱子,提着军刀去见军部的内阁大臣。
拿着信函进去十分钟后,我就一句话不说,行礼后就出来。
码头这里下来时,就有一个擦鞋童递给我一个纸条。我给了一个银币作为回报。
我一到这里的港口就和这里的地下组织取得了联系。
要知道日本东京,原本就是早期同盟会活动最频繁的地方。
我得回到不远的我的家里去,我作为事实已经秘密死亡的小田荣毅少佐,回到家里岂不是等于穿帮么?
我提着箱子进了一个院子,这是小田荣毅出生的地方。
小田荣毅的母亲在两年前患有眼疾已经瞎了。
这里经历了很多的战前动员后,街坊邻居很多男人都去当兵,去了国外,在家里的都是老弱病残的老人。
所以还是有人很开心的和我打招呼,说我长得比以前强壮多了,皮肤也是白了一些,不过这里没有谁怀疑我的身份。
事实上这里已经接受了地下组织的查询,不很安全的因素都排除了。
柊真静之晚上也派这条街送报纸的报童给我递来消息,她随时听候我的任务调遣。
我不过是回来重新接受高级军事训练,要封闭式的训练三个月,然后短暂的休息几天就得回前线战区。
我知道如何去计划几个高级要员的刺杀,只是我需要这里很多的信息和地图。这就是柊真静之说的随时听候调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