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这20毛边的卢俊站在一起的话,那才像是西蓝花配玫瑰,红中带绿,还真是绝了
我一边刷碗,一边提井水冲洗盘子,轮着扫把把百多人的军用食堂打扫干净,凳子扣在桌子上,我骑着三轮自行车就去街上拖菜。
才是固定好时间的,在码头菜市场去收,一筐一篮子一麻袋的装好再骑回兵营。
每天这种洗盘子扫地,擦桌子拖菜,还外带烤面包的事怎么都该我一个人咧?
他们说这是军队的安排,是安排就得服从我总是看到那个伙夫班长和那个马屁精什么都没有做,还在那边里屋偷偷的数着铜板和袁大头光洋。
不过他们把钱藏在墙壁的夹缝里,我都看到了。
赵四团长包养小的,他们在这里偷兵营伙食费还拿送食物和粮食店老板门的好处。
我此刻在菜市场,在车上装好麻袋,一边捆着系绳一边就对陆老头说:“晚上我出货,那边的人得派个牢靠的接应着点。”
陆老爹是点点头,看看周围说:“给你把刀防身,目前组织上会有更重要的任务给你,晚上送筐子来时再说了。”
我接过一看,“哇靠!”美军伞兵刀,刀锋很犀利,我回去开锋就行,可以藏在绑腿里。
回头已经是中午,伙房在准备开饭,我把菜和几个战士送进厨房,帮着摘菜和洗菜,有时还上去拿大铁锹铲几锹,没大锅铲,两百多号人吃菜,拿工兵铁锹当的锅铲。
看着拿这货炒菜就孔武有力,吃饭都吃得多几碗
把陆老爹家拉来的菜拿麻袋倒进去,我就拿脚去洗。那不恶心么?两百多人吃的东西拿脚?
不用怕,是穿着深筒胶鞋,去踩大木盆里的土豆。
土豆的泥巴很多,所以得用脚去淌,一边用手洗干净了丢出另一个清水盆子去泡。
得洗至少干净了再拿去切块,炖肉。
此刻大厨师已经把一百斤猪肉炖好了,在红烧收汁。
香气已经飘出了整条街,外面的野狗都来了好几十条。
被这里的战士用棍子追着打,能打死的就剥了皮丢给我。
他们知道我最会做野味了,不过我只是做饭菜的,真要我去杀鸡屠狗我倒是干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