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坐在门槛上楞神的时候,一个挑着挑子的老头子过来,递给我一个纸条:“那边来的信,晚上去一下江边码头找阿四。”
我收了信进去,去拿两个长条面包,拿报纸包了递给这个给食堂送菜的老爹。
这是规矩,他一天一挑子青菜,换两个面包,不过我多给了一个。
他立刻在看到没有人的时候,把一个面包撅开,分别揣进腰里,还按了按。
他可以带回家给孩子多吃一点。
这世道要是真打起来就没得吃了。
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在念书的闺女和我比小一岁,此刻也是要回家吃饭的。
我照顾陆老爹不是一次了,不过要是被团里的人抓住,绝逼就给枪毙了。这叫偷窃军粮。
不过赵四团长经常夜里来敲我的门,要我拿袋白面给他的相好家里送,这样的次数也不是两三次。
我要是给老头100只面包,还不过一袋面粉咧?再说我有给那么多么?
我之前要求去打仗,他一拍我的头说:“你是头猪啊。穿军装为的就是吃皇粮,你在做皇粮给别人吃,心里还不知足?扛枪打仗是要死人的,虽然我不怕谁死前面,你这么年轻,还懂得这么多东西,你以为上去打仗是好玩的么?给我伙房老老实实的待着,最好庆幸你自己不要拿上枪,直到退役都不要拿上枪。”
我看着士兵们穿着不怎么合身的军装在操场上一圈一圈的跑。
当兵不就是跑步么?有啥稀奇的?
我嘴里嘟嘟囔囔的,一边吃着半只面包,一边喝着小杯牛奶。
“呦呵!你是哪里蹦出来的蚂蚱,倒是蛮会在这里偷懒的,快去收拾餐厅,洗盘子刷碗去。”
我后背又被人用踹的踢了几下。
我看着是火头班长的铁杆拍马屁的,马屁精同志,我懒得和这种人计较。
一口喝了牛奶,然后把剩余面包一口吞了。
最后的一条面包,我多放了一只鸡蛋,嘿嘿,好吃,晚上把这条面包给陆老爹的闺女陆羽带去
读国军医科大学的陆羽皮肤白生生的,像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某个女电影明星似的,而且才18岁多一点,就有前有后,有多水灵就有多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