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丁把刀子架在赌馆老板的脖子上:“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旁边的赌娘眼睛仿佛能把这刀子穿个口子,但是迫于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并不敢轻举妄动。
赌坊老板被展丁压得趴在桌上道:“在下所言不虚,若胡说,你就取了我项上人头。”
展丁这才放过他,赌坊老板继续道:“我给他们喝的水里并没有毒,只是按照那位大人所说,在里面放了腐尸的尸液。”
展丁想到这两日因为瘟疫死去的人的尸体,他想到从那满是蛆虫的人身上取出尸液,着实恶心地在一旁吐了个底朝天。
“其实取出来的尸液并不多恶心而且拿水兑过,还加了蜂蜜。”赌坊老板看到展丁呕吐补充道。
“那我就让你喝点尸液,你要多少蜂蜜都行,正好今天因为瘟疫又死了几个人,尸体还没处理,说起你
算是罪魁祸首,也该尝尝瘟疫的味道。”展丁气愤道。
“不不不,我也是不知情,是上面那位大人干的。”赌坊老板摇头抗拒。
李隐恐吓道:“这在大唐历法里是要坐牢的,你这老板还真是胆大。”
“只要你们不往外说,我给你们多少钱都行,你们不是开了医馆吗,我给你们追加投资,而且那些喝尸体水的都是欠了我家赌债无力偿还的人,他们劳累妻子儿女替他们还钱,他们罪该如此,该死啊。”赌坊老板李隐求饶道。
“你做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自己会有今天,你给医馆投再多钱,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命也不会回来了,就算是罪该万死上有文武百官下有阎王修罗,轮不到你来管,虽然赌馆在大唐算是合法,但是你敢说没有老千和手脚,你根本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李隐骂道。
接着展丁就公布了他们衙门的身份,赌馆老板吓得
往后一坐,屁滚尿流之势,面色青白。
“过一会你就跟衙役去衙门走一遭吧。”
“你们弄不死我的,我范家家大业大,我就是杀人了,也能被家长给救出来,倒是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和我作对,老子叫你罢官,让你诛九族死在狱中,只要我有钱,你能奈我何!”
那范家老板大声笑了起来:“如今我家姐夫婿已经死了,子嗣尚小,我还要在这赌场为她们撑腰。”
李隐悲凉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带展丁离开了。
展丁道:“咋们就放着这个货这么咆哮。”
李隐缓缓道:“他活不了多久了。”
李隐走后,范家老板让赌娘联系上面那位大人:“我要让这些欺负我范家的人有去无回!”
他狠狠地唾骂,训斥着一群太保收拾赌场,接着他便咽喉卡了东西一般,摔倒在地,脸障紫,不停地挣扎着,接着倒在地上不动了,一边的人先是吓得惊叫,接着围着靠过来,这眼前口吐白沫的人竟是死了,刚刚还大声嚷嚷,作威作福,现在居然气也不出了。
李隐走后不就,赌场老板的死讯就传来了,展丁好奇道:“你怎么知道,赌馆老板必死无疑?”
李隐道:“他卖了上面的秘密,自然是活不长。”
“要是有人去害他,我们不如去瓮中捉鳖。”展丁懊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