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李隐装作大度:“我今天手气好,多少钱都陪你玩。”
一旁不知情的太保以为李隐技不如人,于是在一旁嘲笑:“你是手多脚多还是脑袋多啊,真是什么都敢干。”
李隐看了一眼那太保,太保被李隐冷冰冰的眼神逼退,他本来也不是李隐的对手。
一局又开始,果不其然,李隐败了,当然是炸败,那赌娘一时不知道李隐是真败还是假败,这一局她还以为李隐又要力缆狂澜,千种万种的想法他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结果竟然轻而易举赢了眼前的人,她隔了几分钟才开了盖子,筛子里骰子转了两下。
一边的太保看过宣布李隐输了:“请问您现在选好哪里砍下吗?”
李隐叫嚣道:“我不服,这赌娘一看就是施展千术。”
赌娘瞧了他一眼,贼喊捉贼,来赌场喊这话?
王帅和李隐极力要求赌娘把她的老板请出来,这赌场规矩自然没有这一说,但是李隐的千术赌娘见识过,于是她还是乖乖通报,把老板请了出来。
这老板正是范江波妻子的弟弟,他穿着一身扶桑的衣服,一条黑色的宽腰带系在肚子前,白条纹麻布衣露脚面。
老板道:“这位请往里间来。”
原本在外面有许多看热闹的人,他们看着这位手气特别好的人似乎是个新人,都有意巴结,这方见李隐去了里间才全部退了去,赌坊老板道:“我看你千术也算上乘,不如就留在我的赌坊里当个太保吧。”
李隐拒绝道:“不必了,我只是想赚点钱,既然已经输了,我也不妨再和老板赌点什么,用我全部身家。”
老板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上天来做决定吧,这个是旧九十九张牌玩法,从一到九十九,我从中摸一张,你只要能说出他的数字,就算你赢,否则这把刀子给你自尽。”
展丁在一旁扯了扯李隐道:“这东西根本没法赢,
我们连东西都碰不了,他们有的是机会造假。”
李隐坚决的道:“就算不造假,我们也一定赢不了,这九十九张牌有无穷的可能变换,他们赢的可能是我们的千万倍。”
展丁有点愁眉苦脸:“李隐,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和他赌钱,这么倒把自己给圈起来了。”
这时候一个女人闯了进来,一群人仰马翻,那女人在外面是一阵滔天怒骂,踢了凳子砸了场子,这又一脚踹开里间大门。
女人长得微微丰满,穿着一身靓丽的红装,头上是新潮的唐流行头饰,女人一进来,那花粉味道就呛了李隐一鼻子。
他看着这女人是奔着自己来的,她指着李隐的鼻子,仿佛一张嘴尖酸刻薄的话就会从中而出:“哎呀,李隐,我正找你呢,你这死要饭的,跑到哪里去了?说起了你这个倒插门的,还挑剔我来,听说赌馆赌娘长得美,就看上这狐媚子去,就是这个吧?”
那女人眉眼之间有一股子妖气,至于她的声音,李隐自然是听过的,正是那楼兰假扮杨飞雁之人:“你
来这里干什么?”
看到李隐认出了自己,那女人也不掩饰自己来的目的,一脚踩在赌桌上,把李隐的刀子插在脚边:“狐媚子,你倒是漂亮的紧,我告诉你,他是我夫君,今日装成乞丐来一看芳容,我回去自然会收拾他,至于你,我们把账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