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袖子挽起来:“少奶奶我别的不会,就是会赌钱,这样吧,要是我赢了,你就告诉一个秘密,要是我输了,我的夫君就给你,你怎么处理都行,当太保也成,但别让他死了,叫他多受点罪如何?”
对面那两人想着这也不亏,看这妇人来势汹汹,便答应。
那赌馆老板肚子里一股子淫水道:“我看这样不妥,姑娘年轻貌美,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人说起这赌娘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母亲在扶桑,都怪我的老爹,在外面风花雪月,如果姑娘输了,不如留下来,你比你夫君更适合这个太保。”
赌娘退到一边,这李隐的“妻子”站在赌桌边一拍桌子:“也行。”
李隐立即上去:“夫人万万不能,我只是一时间有些脑子懵了,但是我有熊心没有熊胆,夫人万万不能作贱自己。”
李隐装的还真像,连展丁都相信他什么时候娶了一个夫人了。
那夫人用手揪着李隐的鼻子:“我在家你不好好陪我,出来寻狐媚子,老娘我还真不瞧得上你,现在我要自己立身,出去找面首了,你休来烦我。”说着在一旁赌娘递上来的契约书上画了押。
赌娘道:“我们赢了,就把夫人卖给我们,你们赢了就知无不言。”
一场赌局开始了,九十九张牌穿绳过,赌娘一拍桌子,牌飘到空中去,她又伸手一一在空中把牌捡回来,在牌还没落到桌子上之前,接着把牌在空中洗了两遍。
她伸手展开牌,那牌在桌子上划开,全部背面朝上,她芊芊素手在中间抽取三张放在赌坊老板面前。
赌坊老板从旁边拿起一桶酒:“樱花,赏你了。”
那赌娘名叫樱花,她接过酒,拉开红绳,盖子掉下
,她一脚踩在桌子上,把酒水从上倒下,酒水飘过她的脖颈,豪情中带有一丝放荡不羁。
李隐不禁看直了,展丁也看直了,说起来趁这个时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得死一遍!
李隐拍了展丁一下,把展丁的脑袋按了下去:“看什么看,去看红娘!”
展丁挣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旁的夫人瞅了展丁和李隐一眼:“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好像没见过美女似的。”
赌坊老板从三张牌中抽出一张道:“请问是什么牌。”
夫人道:“第二十一张鱼。”
那赌坊老板有些不可思议,但他暗暗受了他本应有的表情,换出一张冷冷的面目来:“答错了。”
说完他把那张牌靠近袖口,准备趁众人不备换了那张牌。
夫人一边骂着李隐,一边把头发梳起来,又一边从袖口中取出一张飞叶来,那飞叶正中赌坊老板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