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被两个歹人扶了起来,拖着往前走他们把李隐捆在马身上,由披头散发者拉着往前走。
“萨瓦族?”李隐压低声音做出虚弱的样子:“我感觉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你不如就在我临死前告诉我真相。”
坏人最笨的地方就是告诉自己的所以错事,然后被录音或者被证人听到,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我族是隋时自成一派,由北上女贞的高原信仰萨瓦的子民,我们这些人要么是逃兵要么是被弃掉的棋子,如今脱离朝廷管制已经很多年了,一直在大别山的山间生活。
这外面有半城的贫民百姓,其中有的里面渗透着我们的人马,朝廷管不到的事,一直由我们替天行道。”这披头散发者道。
“这么说,你们做的事情还都是对的了?”李隐趴在马背上,马脊背咯的他直喘。
这个萨瓦族自知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和朝廷对抗,但他又是一个非法组织,所以拉拢人心,谋杀朝廷命官,只是希望暂时的存活,和民间黑帮的性质一样,大约也是干些放高利贷之类的活计。
“不觉得,我们对内部人管理严苛,要是犯了九条规矩其中的一条都是格杀勿论,今早上的麦场你也看了,那里是埋葬尸骨的地方,我等为民除害,要是有什么恶霸欺压乡里也会被杀。”披头散发者道。
“但是你信不信,你做了这些,没有一个人会感谢你,当英雄杀死了一方恶霸,他就变成了另一个恶霸,乡亲不是敬你,是怕你,这世界自有他的规则,不需要你再额外的加上几条,你总以为这是你自己的功劳,可是就算你不这么做,时间也会沧海桑田。”
李隐觉得自己是说的过分了些,有的事情非人力不可阻挡,但是他还是希望这些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最好不要把自己当羊给煮了。
“不说这个,你们的九条家规是什么,那日更夫在房屋中所见真是你所为?”
披头散发者答道:“我不觉得你这么说是对的,绝对的民主一定是自杀行为,如果说恶霸,你也惩治了恶人,难道你觉得你身后的人不是恶霸?”他似乎还在纠结,但有些语无伦次。
接着他又回答了李隐提出的问题:“九条家规,不乱伦,不杀良善,不与外人通奸,不可不孝!”
他说了四条又道:“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家规,不过那更夫所见不是我等所为,但这牵扯到上辈人的恩怨,我是默许的,只是你搜查树林,差点撞破了我们的存在,所以我不得不杀你。”
李隐惊诧道,“杀人案与你无关!那你又讲什么搬来一家人,四个姓氏的人去围剿。”
“确实有此事,那上次他杀的是王家人,现在还差孙,范,李三家。”披头散发者打了李隐一掌:“要走就走,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
李隐问过了话,基本上也该跑了,这歹人千不该万
不该把他绑在自己的马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