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却呆愣愣地看着他们,听到“这病难治“这几个字以后,王叔的脑中”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老板娘,你要好好治,这痨病虽然难治,也不是没有希望。“王叔上前拉着林月娘的袖子,几乎要哭了。
“痨病?老板娘只是上了年纪,气血不足,故而心浮气躁,她那咳嗽不碍事,气亏而已。”东月见王叔误会,对他解释道。
“王老先生,多谢你如此上心,真叫月娘感动,唉!岁数大了不服老不行,这些年太过劳累,身体的底子都垮掉了。
东月大夫说,若是现在不补,再等个一、两年,我会老得更快,如今虽然不知这气血能补回多少,好歹比不补强,这都是您王老先生的功劳。“
白小茶跟着东月在后堂出诊,听明白了这林月娘的病症,不就是上一世人们常说的女人的“更年期”吗?气血不足,失眠易怒,林月娘这几条可是都占全了。
本来这更年期在五十出头,林月娘一个人做生意,带孩子,拼得太凶,所以身体早早找上来,提前更了。
这女人哪,甭管外表描眉抹粉多么光滑,内里气血不足,可是很容易老的,林月娘那么爱美,自然感激东月,更感激王叔。
王叔一听不是痨病,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这一日把我吓得,虚汗淋漓。”
“王叔,你有虚汗,可是腰部酸麻,腿软无力?”
东月这刚治完更年期,正沉浸在自己高超的医术中,白小茶一听就明白了,他是在怀疑王叔的前列腺不行啊!
王叔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症状相符,脸一下子变成了红布,磕磕巴巴:“我不碍事不碍事,虚汗只是吓到了,吓到了。“
“可,你这岁数……“东月今日格外负责,白小茶连忙打断他的话头:”林姐姐,说到年纪,王叔不老,其实没比你大几岁,你叫他老先生,他可惶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