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郡主容貌清丽,谈吐也不俗,若不是知道她长于屠户之手,娘都感觉她生在鼎食之家,那真是通身气派,一身贵气。”
“娘,曦晨郡主真这么好?”年轻妇人一脸好奇,“她为何突然约见娘?咱家跟她素无往来。”
说到这个话题,曾夫人面色冷了下来,“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吞了郡主兄长的粮食,此番相约是想敲打曾家。”
“啊,”年轻妇人惊讶地捂住嘴巴,“娘,这可怎么办,她可曾为难你?”
“没有,你别担心,”曾夫人安抚儿媳,“曦晨郡主也不想得罪曾家,并不曾为难娘,还说以后多走动。”
“真的?”年轻妇人满是疑惑,“曦晨郡主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怎么不像......”
“不像贵女?”曾夫人先一步说出儿媳的心声。
“对,那些贵女一个个骄横的不得了,别说堂堂郡主,就是县令之女都把下巴抬到天上,别说招惹亲戚这么大的事,就是弄脏了她们一块手帕都不会有人罢休。”曾少夫人每次跟那些贵女打交道,都要把身段放到最低,像伺候主子一样伺候那些贵女。
“她们,”曾夫人眼中闪过不屑,“她们算什么贵女,一点矜贵劲儿都没有,一群被宠坏的丫头片子而已。真正的贵女像长公主那样风华绝代动人心魄,曦晨郡主虽没有生于富贵之家,倒是天生的贵女,小小年纪就手腕了、得进退得宜,娘都很难应付。”
“她真的这么厉害?”年轻妇人不敢置信,“如果她真像娘说的那样,怎么会想跟曾家亲近,咱们家的名声向来不怎么样。”
“这个,”曾夫人想了想开口,“或许她有别的打算吧。”
说话间,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见过夫人、少夫人。”曾祥停在门帘外面行礼。
“曾祥,最近这段日子,家里可有人不安分?”曾夫人威严地问。